被权贵轮番精养 第79(2/2)
被权贵轮番精养被权贵轮番精养 第79:
坐在一旁的女郎却没有回她,她垂着头,眼神涣散,听了她所言之后并未表现出来多么欢喜。
梨儿瞧见她的小姐这副模样,心中一酸,暗暗背过身去,抹了抹眼泪,衣袖上立时显露出一块深色的水痕,继而又挖出一勺玉肌膏给她细细涂抹,“小姐不必担心,奴婢听二少爷请来的大夫说了,给那浪蹄子灌的堕胎药是虎狼之药,那一碗下去,她此生必不能再有子嗣。”
闻及此话,垂着眼帘的女郎才有了几分精神气,露出一个浅浅的微笑。
她面容姣好,人如其名。虽是个庶女,却生长于徐国公府。即使用度比不上徐霜霜的奢华,却也是个娇生惯养的小娘子。同是庶女,与菡萏院的那位却也有些不同,因她姨娘尚在世,在徐谓面前也颇有几分颜面。
虽然她鲜少出席于宫宴,可京城小娘子举办的宴会却也少不了她。她人静,不争不抢,琴棋书画样样精通,名声甚好,想与她交好的小娘子无计其数。
可成婚后一切都变了。待嫁之时,她不是没听过旁人口中的风言风语,众人皆说她嫁的比徐冰涵好,说周小侯爷一表人才,自然是好过年近半百的张尚书。可回门之日,她爹却私底下给了徐冰涵十万两银票。十万两,纵使是她如徐霜霜那样日日吃些山珍海味,月月裁十来套新装,恐怕几辈子都用不完。可她爹,却轻轻松松地拿了出来。她在徐家的月钱是五两,她娘是五十两,纵使每个月几十两,她们母子都过得如鱼得水。十万两,就连周家上下都没有那么多现银。
那十万两,她爹只贴了徐冰涵一人,而她什么也没有。还是祖母心善,自行掏了一万两补给她,可她却依旧有些心寒。
周昀笙那个姨娘,成婚之前她便知晓。替周老太太守孝之时,他因太过伤心,醉酒一次,便抬了柳媚儿。她知道后并无过分伤心,只因她姨娘也是妾,她爹的妾室数不胜数,甚至她在听说之后还有些激动。
二房虽没有嫡女,她也有些自卑在身上的。她身为妾室女,嫁进周家却是正头娘子,如嫡母一般,日后可以管着底下的姨娘和庶女,将她们的小命都拿捏在自己手里,想想便甚是痛快。被压抑久了,没人不对权势目露欲色。
可待她从徐家出阁,真入了周家,现实却给了她晴天霹雳,丈夫竟在新婚之夜丢下她,彻夜不归。
[1]摘自慈禧《祝父母诗》
[2]摘自王充《论衡·讲瑞》
啃足 她好香,就连足,都是香甜的……
与她做女郎时所想象的婚后生活, 没有一丝一毫的相同之处。龙凤蜡烛燃了整宿,风销焰蜡,露浥红莲。[1]烛火摇曳, 夜无眠, 心中酸涩可与谁人言?掉落的红油聚集在木桌上, 恍若坐在喜床上的她, 寸步难行。
周夫人因她没有元帕,竟未喝她的茶, 还叫婆子当场验身。那日的屈辱历历在目, 她一个女郎,如何经得住那般侮辱?可偌大个周家, 竟无一人替她说得上话……
…………
兰姝白日里跟徐青章说她小衣有些紧了,他便唤来了两个女裁缝,赶了一下午, 终是在女郎浴身前做了两件小衣出来。
与旁人送的素白小衣不同, 女裁缝心灵手巧, 用的是细软的银丝,绣了鱼戏莲叶纹和两只白兔。
兰姝从他手上接过小衣时,她展开看了看,还在他身上比划了几下,最终挑走了那件绣了莲花的。
徐青章却吞咽了几口, 他真切地感受到女郎扑鼻而来的香味,那股若有若无的幽香, 对他有着致命的吸引力。
“章哥哥,你在外边守着我,不许偷看。”
男子虽也不知他的小未婚妻近日为何这般粘人,可他却很受用。他爱惨了她, 恨不能对她掏心掏肺,叫她好好瞧瞧自己的一片真心。
他赋闲在家,与她闲庭倚坐赏闲花,清煮时光慢煮茶,不问人间烟火事,任凭岁月染霜华。[2]他对那些将领的荣耀并未追求之心,他建功立业,本就是为了护她。
挽棠阁没有专门的湢室,是以只摆了虚虚一张屏风用作隔开之用,那些哗啦哗啦的水声不断涌入他的耳中,他感觉耳朵有些痒,而后甩了甩脑袋,似是想消除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。
白日里他已经浴过身了,可眼下他却又有些汗涔涔,他咽了咽口水,抄起桌上一壶冷茶灌了下去,他喝得又急又猛,如竹管一样,上进下出,底下渗出一些清液,有些黏腻。
他以前在军营里听一位手下醉后说荤话,那人新纳了个瘦马,小娘子瞧着柔柔弱弱,扶柳腰不足盈盈一握,弱不禁风似的,可活计却甚好,邀请他鸳鸯浴,一度成为他最疼爱的妾室。
后来那手下想讨好他,还曾叫那瘦马服侍他,他当然义正言辞地拒绝了。
可那天晚上他却被下了药,将瘦马赶走之后,他迫不及待地掏着姝儿少时送给他的香囊,用以睹物思人。那香囊是姝儿第一次的绣活,因他平日里保存尚好,上面还存留了些她的香气。那是他第一次□□那香囊,彼时他十八岁,与姝儿一别多年,也不知她长成了什么模样。
现在想来,那瘦马如何比得上姝儿?娇娇儿哪哪都是好的,任何人都比不上。便是姝儿不会那些活计,姝儿也是顶顶好的。只是若他俩成婚了,他也想与娇娇儿鸳鸯浴一回,她什么活计都不用做,等着他去伺候即可。
脑海中闪现无数种可能,香囊变成女郎嫩白的手心,香囊里装的乳白奶酪膏也呈现在女郎的小手上。那黏糊的奶酪是他特意收起来,留着给她的,也不知小女郎是否会喜欢。姝儿贪嘴,爱食些甜腻的糕点,不知她会不会喜欢自己给她的咸口奶酪。若是她喜欢,他定会将攒下来的都拿出来给她吃的,绝不保留丝毫。
“章哥哥,我洗好了。”
小娘子移步走到高大的男子跟前,见他脸上潮红,眼神迷离,不知道在想什么。于是小娘子拍了拍他的俊脸,收回手时却被他捉住了。
“姝儿。”
徐青章将她抱在怀里,他方才想了些坏事,姝儿这般善良,定不会责怪与他的。
“热,章哥哥,不给你抱了,你去沐浴。”
晚间还是有些躁意,徐青章不敢给她用凉水,是以兰姝洗完澡后,小脸却红扑扑的,雪额上冒着几滴晶莹剔透的汗珠。
“好,哥哥去冲个凉。”男子替她拭完汗珠,又蹭了蹭她的秀发,这才松开她往里走了去。
兰姝本想往榻上走去,可还没等她迈开步子,她徒然间想到了什么似的。
男子心里头想着娇娇儿,他浴身很快,宽衣,淋身,用澡豆,这一幕幕的画面,尽数被屏风后的小女郎所窥到。
与白日里那次不同,徐青章一开始就察觉到了,一张白皙的俊脸被羞得通红。他甚至有些想将那匕首呈现给她观赏,可他怕失控,怕自己在她面前尽显丑态。
不到半盏茶时间,男子就从屏风后出来了。待他走到榻边,瞧见上面的女郎呼吸均匀,双眸紧闭,羽睫微微扇动,显然是一副已经睡熟的模样。可若不是他方才瞧到她探头探脑咽口水的模样,他怕是就要被这个小人精给骗了。
“姝儿,睡着了吗?”
徐青章伸出修长的手抚摸上女郎的面颊,他手指有些茧,磨得女郎很痒,不一会儿兰姝就忍不住笑出了声,拂开他的手,“章哥哥,你坏,你故意的!”
男子原是事事以她的心意为重,从不捉弄她。可人也会变,他如今竟体会到了狎玩她的乐趣。好似不顺着她,她也不会恼,就好比现在,女郎拂掉他的手,他又不知羞似的触碰上她的脸颊,她却没有再推开。而是用一双湿漉漉的美眸瞧着他,朱唇轻启,欲说还休,好诱人。他情不自禁地凑近了她,吸食着她吐出的气,呼吸如兰,她好香,他好馋。
盯着女郎如樱的唇瓣,他又有些渴了,想着待兰姝睡下后,他定要好好去灌一壶冷茶。
两人对视了良久,不知过了多长时间,兰姝轻轻说了句,“章哥哥,你今晚上榻来睡吧。”
徐青章一听,身形顿了一下。他虽日日与她共处一室,可也是如幼时那般,靠在她的榻边,守着她,从未肖想过能在婚前与她同榻而眠。
“姝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