車站廁所的秘密(1/2)
一千零一夜的呻吟車站廁所的秘密:
在偏僻的地铁站深处,那个鲜为人知的男厕,空气浓稠得像一层黏腻的雾,混合着刺鼻的尿骚味、陈年消毒水残留的氯气,以及更深处那股挥之不去的精液腥甜。昏黄的灯管在头顶嗡嗡作响,偶尔闪烁一下,让光影在斑驳的磁砖墙上颤抖。远处,地铁轰隆驶过的低鸣透过墙壁传来,像遥远的雷声,提醒着她:外面的世界依然在运转,而她早已被遗忘在这阴暗的深渊。
玲玲跪在地上,冰冷的磁砖贴着膝盖,早已让皮肤麻木发红。她的双眼被厚实的黑蕾丝眼罩紧紧蒙住,布料细腻却密不透光,边缘勒进太阳穴,带来隐隐的胀痛。黑暗中,每一种感官都被放大:她听得见自己急促的呼吸从鼻腔喷出,湿热而颤抖;听得见口球后的口水不断分泌,顺着下巴滴落,砸在胸前皮肤上发出细微的「啪嗒」声,然后缓缓滑过乳沟,留下冰凉的轨跡。
嘴巴被红色橡胶口球塞得满满当当,球体表面有无数小凸起,压迫着舌头,让她无法合拢牙关。口水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溢出,拉出长长的银丝,有些直接滴落在丰满的乳房上,有些顺着乳头滑下,刺激得乳尖硬挺发烫。乳头上夹着的金属铃鐺小夹子,咬得又痛又痒,每一次身体轻微颤抖,都会发出清脆的「叮铃」声,在狭窄的隔间里回盪,像在召唤下一个掠食者。
脖子上的铁鍊冰冷而沉重,环扣紧贴着喉结,微微勒紧时带来窒息般的压迫感。鍊条另一端固定在墙上栏杆,长度刚好让她只能维持跪姿,无法起身,也无法后退。双手被柔软却极其坚韧的皮绳反绑在背后,手腕交叉处勒出深深的红痕,指尖因为血液不畅而微微发麻。她试图挣扎,皮绳却只咬得更紧,发出轻微的「吱吱」摩擦声。
最折磨的,是下体那根粗大的电动阳具。它深深埋在她的小穴里,表面佈满凸起的颗粒,不停以低频震动刺激着敏感的内壁。嗡嗡的马达声在寂静中格外清晰,像一隻永不疲倦的蜜蜂在体内盘旋。汁水早已氾滥成灾,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流下,在冰冷的地面上匯聚成一滩黏滑的镜面,映照出她扭曲的倒影。每一次震动,都让她不由自主地收缩内壁,换来更剧烈的快感,闷哼从口球后溢出,变成模糊的「呜呜」声,带着浓浓的鼻音,听起来既可怜又淫荡。
空气中瀰漫着她自己的味道——那种被长时间刺激后特有的、甜腻的女性气息,混杂着电动阳具润滑液的淡淡化学香精味。偶尔,一阵风从门缝吹进,带来外面走廊的凉意,拂过她湿漉漉的下体,让她猛地一颤,汁水又不受控制地涌出。
她听得见远处的脚步声——有时沉重,有时拖沓,有时急促。每一次,都让她心跳如鼓,铁鍊因为身体的颤抖而轻响。门被推开的「吱呀」声,总是像死刑宣判。她闻得到陌生男人身上的气味:汗味、菸味、酒气,或是廉价古龙水的刺鼻香精。然后是拉鍊声、粗重的喘息、皮带扣碰撞的清脆声响……
他们粗鲁地拔出口球时,她能嚐到橡胶被口腔温度烘热后的苦味,混着自己口水的咸涩。肉棒塞进来时,带来陌生的温度与脉动,表面青筋的纹理摩擦着舌头,腥臊的味道瞬间充满口腔。她被迫吞吐,听见男人满足的低吼,感受精液在喉咙深处爆开时的灼热与黏稠。
当他们转向她的下体,拔出电动阳具的那一刻,空气中会响起「啵」的一声,伴随着大量汁水喷溅在磁砖上的湿响。插入时,她能清晰感觉到每一次顶撞子宫的酸麻,每一次抽送带出的汁水溅在两人交合处的「噗滋」声。铁鍊随着节奏疯狂晃动,铃鐺叮噹作响,像一首淫乱的交响曲。
事后,他们离去,门再次关上。只剩下她急促的喘息、电动阳具重新啟动的嗡鸣、汁水滴落的声音,以及那无尽的、黏腻的等待。黑暗中,她闻得到自己身上残留的精液味,感觉得到小穴仍在抽搐,乳头被铃鐺夹得又痛又痒。
玲玲知道,这就是她的全部世界:冰冷的地面、刺鼻的气味、永不停歇的震动、铁鍊的束缚,以及下一个男人到来时,那熟悉又陌生的腥热气息。
在这个阴暗的男厕隔间里,玲玲已经分不清白天黑夜,只剩电动阳具永不停歇的低鸣和自己体内翻涌的热浪。她偶尔会听到脚步声——不那么沉重、不像那些醉汉的拖沓,也不像痴汉那种熟悉的从容。那种陌生的、犹豫的脚步,总让她心头一紧。
今天又来了这样一个人。
门被轻轻推开,一阵凉风夹杂着外面地铁的铁锈味吹进来。她听见对方吸了口气,脚步顿住,拉鍊声没有立刻响起,而是安静得让人发慌。玲玲跪在那里,铁鍊轻轻颤动,铃鐺叮铃一声,像无意中发出的邀请。她知道自己现在的模样有多诱人:赤裸、蒙眼、口球上沾满口水,乳房随着呼吸起伏,乳头上的铃鐺微微晃动,下体的电动阳具嗡嗡作响,汁水沿着大腿内侧缓缓流下,在昏黄灯光下闪着淫靡的光。
她试着发出声音。口球后的呜呜声,刻意拉得长而颤抖,像哭泣,又像求救。她扭动身体,让铁鍊发出更响的碰撞声,头微微抬起,朝那个方向摇晃,像在说:救我……拜託……带我离开这里……
陌生男人终于动了。她听见他喉结滚动的声音,然后是皮带扣「噹」的一声解开。他走近了,鞋底踩在地面上她留下的汁水滩里,发出黏腻的「滋滋」声。他的手指先碰到了她的脸颊,粗糙、带着一点颤抖,轻轻拨开她嘴角的银丝,然后……没有拔出口球,而是直接捏住她的下巴,强迫她仰起头。
「求救?」他低声笑了,声音沙哑,带着压抑不住的兴奋,「你这声音听起来,可不像是要我停下来。」
下一秒,他粗暴地拔掉口球,橡胶离开口腔时发出「啵」的一声,口水瞬间倾泻而出,拉成长长的丝线滴落在她胸前。她终于能说话了,声音沙哑得像久未使用:「救……救我……求你……我被关在这里……带我走……」
话还没说完,他的肉棒已经顶了进来,灼热、粗硬,直接撞进喉咙深处。她呛了一下,眼泪从眼罩下渗出,却只能发出含糊的呜咽。他抓住她的头发,猛力前后抽送,每一下都顶到喉咙最深处,让她几乎窒息。她的求救声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呜鸣,口水顺着肉棒流下,滴在铃鐺上,叮叮作响。
「救你?」他喘着气,声音里满是嘲弄,「救你出去,让别人也能玩?还是……你其实根本不想走?」
他拔了出来,让她喘息的机会只有短短一秒,然后一把将她转过身,按趴在冰冷的磁砖地上。铁鍊被拉到极限,脖子被勒得生疼。她还想开口:「求你……真的……」但话音刚起,他就拔出电动阳具——「啵!」一声巨响,大量汁水喷洒出来,溅在他鞋子上。他毫不怜惜地一挺身,整根没入。
衝撞来得又快又猛。每一下都像要撞碎她一样,子宫被顶得酸麻无比,汁水被挤得四处飞溅,发出响亮的「噗滋噗滋」声。她试图挣扎,双手反绑在背后,只能无力地抓挠空气,铁鍊叮噹乱响,铃鐺疯狂作响,像在为这场强暴伴奏。
「叫啊,」他咬着她的耳朵,低吼道,「继续求救啊,我看你的小穴夹得有多紧。」
她哭了,眼罩下的泪水浸湿蕾丝,声音却在一次次猛烈撞击中碎成呻吟:「不要……啊……救我……嗯啊……太深了……」但身体却背叛了她,小穴死死绞紧入侵者,每一次抽出都带出更多汁水,每一次插入都让她全身颤抖。
他射了,滚烫的精液一股股灌进深处,她高潮得几乎昏厥,汁水喷洒在地上,混着他的精液,散发出浓烈的腥甜味。
他离开前,将电动阳具重新塞回去,开到中频震动,然后把口球粗鲁地堵回她嘴里,最后拍了拍她的脸:「下次我还会来。你求救的声音……真他妈好听。」
门关上,隔间重归寂静。只剩她跪在那滩混杂的液体中,铁鍊轻轻晃动,电动阳具嗡嗡作响,口球后的呜呜声变得模糊而无力。
她知道,他会变成回头客。就像之前那些一样。一开始都装作「意外闯入」,听见她的求救时眼睛发亮,然后用更残暴的方式占有她,事后还会回来,一次比一次熟练,一次比一次粗暴。
因为她的求救,从来不是求救。
而是这个男厕最淫荡的邀请。
在这个被遗忘的男厕隔间里,时间已经失去意义,但玲玲知道,变化从那天开始了。
痴汉发现她最近的求救声越来越频繁,也越来越像刻意诱惑的呻吟。他没有生气,只是笑了笑,那种让她背脊发凉的笑。第二天,他带来了新的「规矩」——作为对她「不乖」的惩罚。
他先是强迫她张开嘴,拔掉口球,餵进一颗粉红色的胶囊。药一入口就化开,苦甜的味道瞬间蔓延到喉咙深处,然后像火一样烧遍全身。她想吐,却被他捏住下巴,硬是逼她吞下去。「每天一颗,乖女孩。」他低语道,「让你永远都想要,永远都湿得像个荡妇。」
春药的效果来得又快又猛。不到半小时,她就感觉全身发烫,皮肤像被无数隻小虫爬过,乳头硬得发痛,小腹深处一阵阵抽紧,空虚得让人发狂。汁水不受控制地从小穴涌出,顺着大腿内侧流成一股股热流,滴落在地面发出连续的「啪嗒啪嗒」声。她扭动身体,铁鍊叮噹乱响,口球后的呜呜声变得急促而哀求,像在乞求任何人来填满她。
痴汉满意地看着她挣扎,然后开始下一步。他解开她乳头上的铃鐺夹子,粗鲁地捏住已经肿胀敏感的乳尖,让她痛得全身颤抖。接着,他拿出两枚沉甸甸的银色大型乳环——直径足有三公分,粗壮而冰冷,环上还掛着小铃鐺。他用消毒酒精擦拭她的乳头,冰凉的液体刺激得她倒抽一口气,然后毫不怜惜地用穿刺针贯穿。
剧痛像电流窜过胸口,她尖叫出声,却被口球堵成撕心裂肺的闷哼。鲜血渗出一丝,又很快被他擦掉。乳环被穿进去,牢牢固定,沉重的重量拉扯着乳头,每一次呼吸都带来撕裂般的痛楚,同时又混杂着春药带来的异样快感。铃鐺轻轻晃动,清脆的声音比以往更响亮,更羞辱。
「这样才配得上你这对骚奶。」他拍了拍她的乳房,让乳环剧烈晃动,痛得她眼罩下的泪水直流。
接着,他终于拔掉了那根折磨她许久的电动阳具。「啵!」一声巨响,大量积蓄的汁水喷洒而出,溅得满地都是。她以为终于能得到解脱,却只换来更深的空虚——春药让小穴痒得像有千万隻蚂蚁在咬,空荡荡的内壁疯狂收缩,渴望被填满。
但他没有插入任何东西到前面。他翻过她的身体,让她趴跪在地上,臀部高高翘起,铁鍊拉到极限,脖子被勒得喘不过气。他戴上手套,冰冷的润滑剂涂抹在后庭,让她本能地夹紧,却被一巴掌重重拍在臀上,留下火辣的红印。
灌肠开始了。温热的液体缓缓注入,带来胀痛与异物感,她呜咽着扭动,肚子渐渐鼓起,像被灌满的容器。他反覆清洗了三次,直到流出的液体清澈为止。每一次拔管,都让她感觉后庭空虚得发慌,春药又将那份空虚放大成难耐的饥渴。
最后,他拿出那个猫尾巴样式的肛塞——黑色的金属塞身,粗大而冰冷,底部连着一条长长的、柔软的黑色猫尾,毛茸茸的,尾端还系着一颗小铃鐺。他涂满润滑剂,慢慢推入。
塞身一点点撑开紧闭的后庭,她痛得全身颤抖,口球后的哭声变得破碎。当最粗的部分通过括约肌时,她感觉自己像被撕裂,却又在春药的作用下,从深处涌出一股诡异的快感。塞子完全没入,只留下那条毛茸茸的猫尾在臀后晃动,铃鐺轻响,像真正的宠物猫。
他拍了拍尾巴,让它剧烈摇摆,塞子在体内摩擦,刺激得她小穴又喷出一股汁水。「从今天起,前面不给你塞了。」他低声说,「让你空着,痒着,每天求着别人来操你这骚穴。而后面……这是你的新玩具,记住你现在是我的小母猫。」
他重新堵上口球,离开前又餵了她一颗春药作为「晚餐」。门关上后,隔间只剩她趴跪在那里,乳房被沉重的乳环拉扯得又痛又胀,后庭的肛塞冰冷而胀满,猫尾巴轻轻扫过大腿内侧,带来阵阵酥痒。最要命的是前面——空虚、湿热、瘙痒到发狂的小穴,在春药的折磨下不停收缩,汁水滴落的声音清晰可闻。
她试图摩擦双腿,却只让猫尾巴晃得更厉害,塞子更深地顶进去。她呜呜哭着,铁鍊、乳环、尾巴铃鐺一起作响,奏出一曲羞耻的旋律。
现在,每当有人推开门,她的求救声会比以往更急切、更破碎,因为她真的需要——需要任何人来填满那个被春药烧得发狂的空虚。
而痴汉,会在暗处看着,微笑着,等待他的小母猫彻底崩溃,彻底承认自己只是一头永远发情的性宠。
在这个偏僻的地铁站男厕,最里面的隔间门早已被痴汉彻底拆除。现在,那个狭窄的空间完全暴露在公共视野之下,任何推开男厕大门的人,都能一眼看见跪在角落的玲玲——像一隻被圈养的发情母猫,永远赤裸,永远等待被使用。
春药已经成了她每天的「主食」。痴汉清晨会来,拔掉口球,强迫她吞下两颗胶囊,然后看着药效在她体内炸开。她会在几分鐘内全身通红,皮肤渗出细密的汗珠,乳房胀得发痛,大腿内侧的汁水像开了闸的水龙头,不停滴落,匯聚成地面上永远乾不了的一滩黏腻。
前面空虚得像个无底洞,小穴内壁瘙痒到发狂,却什么都没有塞着。她只能靠自己。
玲玲开始疯狂摇臀。那条毛茸茸的猫尾巴随着她的动作剧烈摆动,尾端的小铃鐺叮叮噹噹响个不停。每次尾巴甩动,肛塞都会在后庭里转动、摩擦,粗大的金属身躯顶撞敏感的肠壁,带来一阵阵酸麻的快感。塞子底部的凸起还会间接地压迫前面的薄壁,让空虚的小穴微微抽搐,挤出更多汁水。她越摇越快,臀肉颤抖,尾巴扫过大腿内侧的敏感皮肤,带来酥痒的刺激,地面上的水滩被她的膝盖搅得发出「滋滋」的湿响。
同时,她会故意挺起胸膛,让沉甸甸的大型乳环拉扯肿胀的乳头。每一次晃动,乳环都像鐘摆般前后摆盪,撕扯的痛楚与快感交织,铃鐺清脆作响,和尾巴的铃声重叠成淫乱的节奏。她低着头,铁鍊限制了活动范围,只能用这种方式折磨自己——痛,并快乐着。
口球后的呜呜声变得又长又黏腻,像在哭泣,又像在邀请。眼罩下的泪水早已浸透蕾丝,顺着脸颊滑下,滴在乳房上,被乳环带得四处飞散。
现在,每天至少有十几个男人会来。
早上通勤的上班族,会西装笔挺地走进来,看见她摇臀晃乳的模样,先是愣住,然后迅速拉开裤链,抓住她的头发就塞进嘴里。午休时间,附近的工人成群结队而来,有人操她的小穴,有人拔掉肛塞操后庭,有人干脆让她用乳沟夹住肉棒,借着乳环的重量上下套弄。晚上醉汉更多,他们粗鲁、没耐心,常常两三个人一起上,一个插前面,一个插后面,还有一个塞进她嘴里,让她全身都被填满,汁水、精液、口水混成一团,顺着身体往下流。
她早已不会求救了。只会在高潮时发出破碎的呜咽,臀部本能地继续摇晃,尾巴甩得更厉害,像在感谢这些使用她的男人。乳环被精液涂得闪亮,铃鐺声从早响到晚,从未停歇。
偶尔,痴汉会坐在远处的洗手台边,抽着菸,欣赏他的杰作——那个曾经高傲的模特儿,如今彻底沦为公共肉便器,只会摇臀晃乳,靠着尾巴和乳环勉强缓解春药的折磨,然后被一个又一个陌生人操到失神。
玲玲知道,自己再也回不去了。
她现在只是一隻没有门的隔间里,永远发情的母猫。
尾巴铃鐺叮噹,乳环铃鐺叮噹,汁水滴落啪嗒,肉体撞击噗滋。
这就是她一天二十四小时的全部世界。
每到夜晚,地铁站的班次渐稀,整个厕所终于陷入短暂的寂静。只有远处偶尔传来的列车轰鸣,和玲玲自己急促的喘息与铃鐺声。
痴汉会在这个时候出现。
他总是准时,午夜过后,带着一股淡淡的菸草味和冷冽的夜风推开男厕大门。脚步声不急不缓,却让玲玲的身体本能地一颤。她跪在那里已经一整天,被无数陌生人使用过,小穴红肿外翻,里面满是混杂的精液缓缓流出;后庭的猫尾肛塞也被拔进拔出无数次,括约肌微微松弛,尾巴无力地垂掛在臀后,沾满黏稠的液体。乳房上的大型乳环被拉扯得发紫,乳头肿胀敏感,铃鐺声早已沙哑。
但春药的馀劲还在,她仍然止不住轻轻摇臀,让尾巴微微晃动,试图从肛塞摩擦中挤出最后一点快感。
痴汉走进没有门的隔间,蹲下身,先是用手指拨开她大腿间的狼藉,检查今天的「使用情况」。他的手指冰冷,轻易滑进小穴,搅动里面的精液,发出咕滋咕滋的湿响。玲玲呜咽一声,臀部却下意识往后顶,渴望更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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