調教品牌(1/2)
一千零一夜的呻吟調教品牌:
我是地下最隐秘的艺术家,一位专门打造极致慾望的调教师。人们在表面世界称呼我为「品牌主」,但在我的领域里,我只是那个用肉棒与绳索在女人身体上刻下永恆印记的男人。我的地下密室深藏在城市废弃地铁站下方,隔音完美,空气中常年瀰漫着皮革、精液与女人高潮后残留的甜腻气味。这里是我的工作室,也是她们重生的摇篮。
每一个被我选中的女人,都会在这里经歷一场彻底的蜕变。她们不会失去原本的性格——那太粗糙了。我要的是保留她们的灵魂,却将身体调教到极致敏感,让她们在日后的每一次性交中,都无法掩饰那被我彻底开发过的事实。小腹上那枚专属的淫纹logo,像一枚隐藏的烙印,提醒着她们曾经属于谁。
今晚,我锁定了第一个目标。
她叫林若曦,二十七岁,在市中心一家高端广告公司担任创意总监。外表清冷干练,黑色长直发总是高高盘起,露出修长的颈项,细框眼镜后是一双总带着审视意味的眼睛。她习惯穿合身的白色衬衫与黑色窄裙,包裹着那副看似禁慾、实则曲线诱人的身体——胸前饱满的弧度在布料下若隐若现,臀线收紧时能让人瞬间產生想从后面狠狠进入的衝动。
我已经观察她三个月了。每天晚上,她独自开着那辆银色轿车回到高级公寓,偶尔在健身房做瑜伽时,会穿着紧身裤露出完美的臀沟线条。她从不带男人回家,床上生活据说极其乏味,前任男友抱怨她总是「太被动,像个木头人」。这正是我最喜欢的类型——表面坚硬,内里却有无尽潜力等待挖掘。
绑架进行得极其顺利。那是一个下雨的週五夜晚,她从公司加班出来,撑着黑伞走向停车场。我的货车悄无声息地停在她身后,当她低头找车钥匙时,我从后方靠近,一块浸了药物的布捂住了她的口鼻。她挣扎了不到十秒,纤细的身体便软软地倒进我怀里。那一刻,我隔着衬衫感受到她胸前的柔软与温热,心脏狂跳的频率让我下身瞬间硬了。
我将她抱进货车后座,用黑色绑带固定住她的手腕与脚踝,嘴上贴了胶带,然后盖上厚毯子。雨声掩盖了一切,我开车驶向废弃地铁站入口。整个过程不到五分鐘,乾净俐落。
密室里的灯光永远是暖黄色的晕染光。我把她放在中央那张特製的调教床上——黑皮材质,四角有钢环,中央可以升降调整角度。她还在昏迷中,长发散开在枕上,嘴唇微微张开,呼吸均匀。我蹲下来,轻轻解开她衬衫的第一颗釦子,露出锁骨下方那片细腻的肌肤,然后第二颗、第三颗……直到整个胸口暴露在空气中。黑色蕾丝胸罩包裹着浑圆的乳房,乳沟深邃,让人想把脸埋进去深深吸一口。
我没有急着继续脱,而是先拿出手机,拍下她此时的模样——这是每一个计画的第一步:记录初始状态。接着,我用剪刀小心剪开她的窄裙,从大腿侧边一路剪到腰际,布料裂开的声音在密室里格外清晰。她修长的双腿完全暴露出来,黑色丝袜包裹到大腿根部,内裤也是配套的蕾丝款,隐约能看到中间那片布料已经因为无意识的生理反应而微微湿润。
我低头凑近她的颈侧,深深吸了一口她身上的香水味——冷调的木质香,混着一点雨后的潮湿。这味道很快就会被另一种更浓烈的气味取代:属于性爱与臣服的味道。
药效持续了整整四个小时,足够我完成初步的准备。我把她翻过身,解开她手腕上的绑带,换上柔软但坚固的皮製束缚带,将她的双手固定在床头,双腿则大字形分开绑在床尾。她的身体完全伸展开来,像一幅等待被绘製的画布。胸罩与内裤我留着——第一阶段,我要让她在半遮半掩的状态下醒来,那种羞耻感会更强烈。
当药效终于退去,她睫毛颤了颤,缓缓睁开眼。
第一眼看到的是天花板上的暖黄灯光,第二眼是自己的手腕被束缚,第三眼……是我坐在床边的椅子上,双腿交叠,目光毫不掩饰地打量着她。
「你……你是谁?!」她的声音因为惊恐而微微发颤,但依旧保持着那种职场女强人的清冷语调。
我没有立刻回答,只是站起身,缓缓解开皮带的金属扣,发出清脆的「噠」一声。她目光下意识跟着那声音移动,当看到我拉开裤链、将早已硬挺的肉棒释放出来时,她的瞳孔瞬间放大。
那根东西在灯光下青筋毕露,顶端已经渗出透明的液体,散发着浓烈的雄性气息。我故意走近一步,让它距离她的脸只有不到二十公分。她本能地想往后缩,却因为束缚而动弹不得,只能眼睁睁看着那根肉棒在她眼前微微跳动。
「闻闻看。」我低声说。
她紧闭双唇,转开头,脸颊却迅速染上红晕。
我笑了笑,伸手捏住她的下巴,强迫她转回来,然后将肉棒顶端轻轻蹭过她的鼻尖。那一刻,她的身体明显颤抖了一下——不是单纯的恐惧,而是混杂了某种她自己都无法理解的本能反应。
「林若曦小姐,」我终于开口,声音低沉而缓慢,「从今晚开始,你属于我。我会用这根肉棒,还有这里的一切工具,把你调教成最完美的性奴。你会恨我,你会反抗,但最终……你会爱上这种感觉。」
她瞪着我,眼里燃烧着怒火,「你这个变态!放开我!我会报警!你会坐牢一辈子!」
我低笑一声,俯身在她耳边轻声说:「报警?等你离开这里的时候,你只会乞求我再把你绑回来。」
接着,我伸手隔着蕾丝胸罩,准确地捏住她一侧的乳头,轻轻一拧。
「啊——!」她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,身体弓起,却又因为束缚而无处可逃。
那一瞬间,我知道——这具身体,比我想像中还要敏感。
初醒的慾火
林若曦的呼吸在密室里变得急促而凌乱。那一声短促的尖叫过后,她死死咬住下唇,试图压抑任何可能洩露软弱的声音。她的眼镜在挣扎时微微歪斜,镜片后的眸子燃烧着愤怒与羞耻,却掩不住瞳孔深处那一丝连她自己都尚未察觉的慌乱。
我没有急着继续,而是退后半步,欣赏着她此时的模样。黑色蕾丝胸罩因为刚才的弓身而微微移位,一侧乳晕的边缘已经露了出来,粉嫩的顏色在暖黄灯光下显得格外诱人。她的双腿被强制分开,丝袜包裹的大腿内侧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,隐约能看见内裤中央那片布料已经湿得更明显了。
「放……放开我……」她的声音比刚才低了些,却依旧带着命令的语气,像在会议室里训斥下属那样。
我低笑一声,缓缓脱下上衣,露出结实的胸膛与腹肌,然后坐到床边,伸手抚上她平坦的小腹。指尖轻轻划过肌肤,感受那细微的颤慄,一路向上,停在胸罩下缘。
「林小姐,你知道吗?你的身体已经在说实话了。」我俯身在她耳边低语,热气喷洒在她敏感的耳廓,「它在发抖,在渴望。」
「胡说!」她猛地扭头,长发扫过我的脸颊,带着淡淡的洗发精香。
我不再废话,双手同时动作,一手扯开她的胸罩扣环,另一手直接探进内裤里,指尖精准地找到那颗已经肿胀的小阴核,轻轻一按。
「啊啊——!」这一次,她的叫声拉得极长,身体像被电击般剧烈弓起,束缚带发出吱吱的绷紧声。
我的中指与食指熟练地夹住那颗小肉珠,缓慢地画圈,时轻时重。她的大腿本能地想夹紧,却因为被固定而只能无助地颤抖。不到三十秒,她的下身已经氾滥成灾,透明的蜜液顺着指缝滴落,在床单上晕开一小片深色水渍。
「不要……停下……你这个畜生……」她的咒骂断断续续,声音里却混进了压抑不住的娇喘。
我抽出手指,故意在她眼前晃了晃,指尖拉出长长的银丝,然后放进嘴里舔乾净。那味道甜中带咸,属于高傲女人初次被开发时独有的清新。
「味道不错。」我笑了笑,起身走到一旁的工具柜,取出一支粉色震动棒——直径三公分,表面布满柔软的颗粒,顶端微微上翘,专门用来刺激g点。
她看见那东西时,瞳孔再次放大,呼吸明显乱了。「你……你要干什么?」
「第一课,」我回到床边,重新跪在她双腿间,「让你知道自己的身体有多饥渴。」
我没有直接插入,而是先用震动棒的顶端隔着内裤,轻轻压在她阴核上,然后开啟最低档。
「嗡——」
细微的震动声在密室里回盪。她瞬间绷紧全身,牙关咬得死紧,却还是从喉咙深处溢出一声闷哼。
我慢慢加大力度,将内裤布料推开,让震动棒直接贴上她的阴唇,沿着湿润的缝隙上下滑动,就是不进去。她的蜜液越流越多,顺着股沟滴到床单上,发出轻微的滴答声。
「嗯……哈……不要……」她的声音开始破碎,臀部无意识地微微上抬,像在追逐那震动的来源。
我看准时机,突然将震动棒整根插入。
「啊啊啊——!!」
她尖叫着仰头,脖子拉出一道优雅的弧线。震动棒完全没入她紧緻的甬道,顶端正好抵住g点,我又开啟了脉衝模式。
她的身体像被电流贯穿般不停抽搐,乳房剧烈起伏,乳头早已硬挺成两颗红樱桃。我伸手捏住一边,用力拧转,同时下身开始缓慢抽插震动棒。
「说,舒服吗?」我低声问。
她死死摇头,泪水已经在眼角匯聚,却倔强地不肯开口。
我冷笑一声,将震动棒抽到只剩顶端,然后猛地整根顶入,同时拇指按住她的阴核快速揉动。
「说!」
「舒……舒服……啊……不要停……」话一出口,她自己都愣住了,脸颊瞬间红到耳根。
我满意地放慢节奏,让震动棒在她体内缓慢旋转,刮擦每一寸敏感的内壁。她的甬道开始本能地收缩,像在吮吸那根异物。
「很好,」我俯身吻上她的锁骨,一路向下,含住一边乳头用力吸吮,「这只是开始。」
接下来的两个小时,我用各种方式玩弄她的身体——震动棒、跳蛋、羽毛、冰块……每一次她快要高潮时,我就残忍地停下,让她悬在边缘哀求。
到最后,她已经满身香汗,长发凌乱地贴在脸颊,眼神迷离,声音沙哑。
「求你……让我……让我高潮……」
「叫我主人。」
她咬唇,迟疑了几秒,终于崩溃般开口:「主……主人……求你……」
我丢开所有玩具,脱下裤子,将早已胀痛到极致的肉棒抵在她湿透的入口。
「自己求我插进去。」
她的泪水滑落,却还是颤抖着开口:「求主人……用大肉棒……插进来……」
我腰身一沉,整根没入。
「啊啊啊啊——!!」
她尖叫着达到第一次真正的高潮,甬道疯狂痉挛,紧紧绞住我的肉棒,像要把我吸乾。我没有给她喘息的机会,开始猛烈抽插,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处,撞击她的子宫口。
密室里充斥着肉体撞击的啪啪声、她的淫叫与我的低喘。
「好紧……林若曦,你的小穴生来就是给我操的……」
「是……是……主人……操我……用力……啊……要坏掉了……」
她完全放开,平日里那个清冷的创意总监消失了,只剩下一个沉沦在慾望中的女人。
我抱起她的臀部,让她双腿缠上我的腰,更加深入地撞击。她的乳房在我胸前摩擦,乳头硬得像石子。
当我终于在她体内射出滚烫的精液时,她再次高潮,甬道深处像有无数小嘴在吮吸,把我每一滴都吞进去。
事后,我解开她的束缚,让她瘫软在床上,胸口剧烈起伏。
「第一天,结束。」我轻吻她的额头,「明天,我们继续。」
她没有力气回嘴,只是闭着眼,嘴角却无意识地微微上扬。
我知道,这具身体已经开始记住我了。
沉沦的晨光
第二天清晨,林若曦从混沌中醒来时,发现自己不再被束缚。双手双脚都自由了,身体却像被抽乾了力气,只能软软地躺在黑皮大床上。密室的灯光调成了更柔和的暖橙色,空气里残留着昨夜浓烈的性爱气味——精液、蜜液、汗水交织的腥甜,让她一吸气就觉得下腹深处隐隐发热。
她低头看自己:胸罩早已不知去向,乳房上还留着昨晚被吮吸时留下的淡红印记;内裤被扯得只剩一条细带掛在腰际,腿间一片狼藉,乾涸的精液与自己的分泌物黏在阴唇和大腿内侧,微微拉丝。她试图坐起身,却牵动了下体的痠胀感——那里肿胀、敏感,每一次轻微摩擦都带来一阵酥麻的电流。
门开了。我端着一个托盘走进来,上面放着温热的毛巾、一杯水,和一小碗切好的水果。我只穿了一条宽松的黑色休间裤,赤裸上身,肉棒在布料下隐约勾勒出半硬的轮廓。
她下意识拉过床单遮住胸口,声音沙哑却仍带着倔强:「你……还想关我多久?」
我把托盘放在床边小几上,坐到她身旁,伸手拨开她遮挡的床单。她本能地想护住,却被我轻易抓住手腕,按在头顶。
「别急着遮,」我低声说,「你的身体,我每一寸都看过、摸过、操过,还害羞什么?」
她的脸瞬间涨红,却没有再挣扎。我拿起温毛巾,动作温柔地替她擦拭胸口,一路向下,擦过乳头时故意停留,用粗糙的毛巾布料轻轻摩擦那两颗早已敏感挺立的红豆。
「嗯……」她咬住下唇,强忍着不发出声音,却还是从鼻腔溢出一丝细碎的呻吟。
我继续向下,擦过平坦的小腹,最后分开她的双腿,仔细清理腿间的黏腻。温热的毛巾贴上肿胀的阴唇时,她的身体猛地一颤,蜜液又开始不受控制地渗出。
「看,」我把毛巾拿到她面前,上面沾满了半透明的液体,「才擦乾净,又湿了。」
她别开脸,耳根红得像要滴血。
我餵她喝了水,又亲手餵她吃水果。每当她张嘴咬住一块芒果时,我都会用拇指轻轻擦过她的下唇,然后放进自己嘴里舔乾净。那动作曖昧而霸道,让她呼吸一次次乱掉。
「今天,」我终于开口,「第二课:让你学会主动。」
她瞳孔一缩,「我不会……」
我笑了笑,起身脱下裤子,肉棒已经完全勃起,青筋盘绕,顶端因为晨勃而泛着晶亮的液体。我爬上床,跪坐在她身旁,将那根滚烫的东西凑到她唇边。
「先用嘴服侍我。」
她紧闭双唇,摇头。
我没有强迫,而是伸手抚上她的阴蒂,极轻极慢地画圈。那地方经过昨夜的蹂躪还肿得可怜,却敏感得一碰就颤。
「不含?那就继续饿着你。」
指尖的动作越来越快,她的大腿内侧开始抽搐,蜜液顺着股沟往下流。
「哈……嗯……」她终于受不了,张开嘴,试探性地伸出舌尖,轻轻舔过我的马眼。
那一瞬间,我低哼一声,抓住她的长发,将肉棒缓缓送进她温热的口腔。
她的舌头生涩却认真,先是小心地沿着棒身舔舐,然后试着含住龟头吸吮。我教她用舌尖顶弄冠状沟,用牙齿轻轻刮过青筋,每当她做对了,我就奖励性地揉捏她的乳头或阴蒂,让她从喉咙深处发出呜咽般的呻吟。
不到十分鐘,她已经学会了如何深喉——虽然还呛了几次,眼角泛泪,口水顺着嘴角往下流,却倔强地一次次把整根吞得更深。她的眼神从抗拒变成专注,甚至开始主动用舌头在棒身上打圈,吸吮时发出「啾啾」的淫靡声响。
我抽出肉棒时,她下意识追了半寸,舌尖还伸在外面,像在留恋那味道。
「很好。」我讚许地抚摸她的脸颊,「现在,坐上来,自己动。」
我躺平,让她跨坐在我腰上。她迟疑了几秒,终于扶住我的肉棒,对准自己湿透的入口,缓缓坐下。
「啊啊……好胀……」
整根没入的那一刻,她仰起头,长发瀑布般倾泻下来。她的甬道比昨夜更热、更紧,像无数小嘴在吮吸。我双手扣住她的腰,却没有主动挺动,只是看着她。
「自己动,记住,用你会议室里那种掌控一切的节奏。」
她咬唇,试着上下起伏。起初动作笨拙而羞涩,只敢小幅度磨蹭,但很快,身体的本能接管了一切。她开始有节奏地抬起臀部,再重重落下,每一次都让肉棒顶到最深处,撞击子宫口发出「啪啪」的水声。
「嗯……哈……好深……」
她的乳房随着动作剧烈晃动,我伸手抓住,用力揉捏。她不仅没有躲,反而挺起胸主动送进我掌心。臀部开始前后扭摆,像在用整个下体吞吐肉棒,阴核摩擦着我的耻骨,带来双重快感。
「主人……大肉棒……好硬……操到若曦的最里面了……」
平日里那个说话永远冷静的女人,此刻满口淫语,声音娇媚得像在撒娇。她越动越快,蜜液顺着交合处往下流,把我的卵囊都浸得湿亮。
我突然坐起身,将她抱进怀里,换成面对面坐姿,让她双腿缠住我的腰。这姿势让肉棒插得更深,她尖叫一声,甬道猛地收缩,迎来了第一次高潮。
「要去了……啊啊啊……若曦要被主人操坏了……」
我没有停,抱着她疯狂顶撞,每一下都撞得她乳房弹跳,子宫口被龟头反覆碾压。她连续高潮了三次,声音从尖叫变成哭泣,最后瘫软在我肩上,只能无力地抽搐。
我将她翻成跪趴姿势,从后面进入。这一次,她主动翘起臀部,腰肢下沉,摆出最淫荡的姿势迎合我的抽插。每当我整根抽出,她都会扭腰回头,眼神迷离地哀求:「不要出去……若曦的小穴……需要主人填满……」
我抓住她的长发,像拉韁绳般往后扯,让她上身弓起,然后开始狂风暴雨般的衝刺。肉体撞击声、她的浪叫、我的低吼,充满整个密室。
最后一刻,我低吼着将滚烫的精液全部射进她子宫深处。她尖叫着达到最激烈的一次高潮,甬道痉挛得几乎让我抽不出来,蜜液喷溅而出,把床单浸出一大片水渍。
事后,她瘫在我怀里,浑身香汗淋漓,指尖无意识地在我胸口画圈。
「还恨我吗?」我轻声问。
她沉默良久,终于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:「……不知道。」
但她的身体却诚实地贴得更紧,下体还在轻微抽搐,像在回味那根熟悉的肉棒。
我知道,距离她彻底沉沦,已经不远了。
镜中的陌生自己
第三天的下午,我把林若曦带到密室深处的一间镜房。四面墙壁与天花板全部镶满无框落地镜,地面是黑色大理石,冷硬而光滑。中央只有一张可调节角度的皮製调教椅,椅背能放平,腿架能完全分开,扶手上有隐藏的束缚环。
我让她赤裸着站在房间中央。她已经连续两天没穿过衣服,身体上到处都是我留下的痕跡——乳房上淡紫的吻痕、腰侧指痕、大腿内侧轻微的红肿,还有腿间那片始终湿润的秘处,阴唇因为连日被开发而微微外翻,顏色比最初深了许多,散发着成熟的艷丽。
她环顾四周,无数个自己从不同角度映入眼帘——长发凌乱地披散,脸颊仍带着高潮后的潮红,乳头挺立,腿间隐约有晶亮的液体在缓缓下滑。那模样既陌生又淫靡,让她下意识想用手臂遮挡,却被我从后面握住手腕,拉开。
「别遮。」我贴在她背后,低声说,肉棒已经硬挺,隔着布料顶在她臀沟间轻轻磨蹭,「今天,你要看清楚自己有多骚。」
她咬唇,没有回话,但呼吸已经乱了。
我带她坐上调教椅,先把她的双手固定在扶手环上,然后分开她的双腿,架在两侧腿托上,让她完全敞开。最后,我调整椅背角度,让她能清楚看见镜子里自己下体的全部——阴唇肿胀,阴核挺立,中间的小穴微微张开,像在期待什么。
我蹲在她腿间,伸出两指,轻易滑进她早已湿透的甬道。
「哈啊——!」她瞬间弓起身,乳房颤抖。
镜子里,她看见自己的小穴贪婪地吞吐那两根手指,蜜液顺着指缝滴落,在大理石地面上发出细微的「嗒嗒」声。
「看着,」我抽出手指,沾满蜜液的手指在她眼前晃了晃,然后放进她嘴里,「舔乾净。」
她本能地含住,舌头熟练地缠绕舔舐,像在品嚐最美味的东西。镜中的她,眼神迷离,嘴角拉出银丝,那画面淫荡得让她自己都心跳加速。
我站起身,脱下裤子,让肉棒弹出,粗长的棒身在她眼前晃动,顶端已经渗出透明的前液。我抓住她的长发,将肉棒抵在她唇边。
「自己含进去。」
她没有犹豫,张开嘴,主动将整根吞入,喉咙深处发出「呜呜」的声音。镜子里,她看见自己像最下贱的妓女一样,头部前后摆动,口水顺着嘴角往下流,滴到乳房上,再滑到小腹。
我抽插了几十下后拔出,肉棒上沾满她的唾液,亮晶晶地反光。然后我跪下来,低头含住她的阴核,用力吸吮。
「啊啊——主人——!」
她尖叫着仰头,却被镜中的画面强迫拉回视线:自己的小穴被男人含住,阴唇被牙齿轻咬,舌头鑽进穴口搅动,蜜液像喷泉般涌出。
我边舔边用手指插入,三指、四指,逐渐撑开她紧緻的甬道。她连续小高潮了三次,身体抽搐,却因为固定而无法合拢双腿,只能无助地承受。
「要……要去了……又要……」
我突然停下,站起身,将肉棒对准她湿得一塌糊涂的入口,却不进去,只用龟头沿着阴唇上下滑动,碾压阴核。
「求我。」
「求主人……插进来……若曦的小穴……痒死了……」
我腰身一挺,整根没入。
「啊啊啊啊——!!」
镜子里,她看见自己的小穴被粗大的肉棒完全撑开,阴唇翻捲,每一次抽出都带出大量蜜液,每一次插入都顶到子宫口,发出「咕啾咕啾」的淫靡水声。
我开始猛烈抽插,双手揉捏她的乳房,指尖拧转乳头。她完全放开,浪叫连连:
「好深……主人……大肉棒……操到若曦的子宫了……要坏掉了……啊啊……好舒服……」
她的腰主动扭动,臀部向上迎合,即使被固定也努力摆动,想让肉棒插得更深。镜中的她,像一隻发情的母兽,乳房晃动,脸颊潮红,眼神彻底迷乱。
我解开她的束缚,将她抱起,让她面对镜墙站立,从后面进入。她双手撑在镜子上,看着镜中的自己被男人抱着猛操,乳房贴在冰冷的镜面而变形,臀部被撞得啪啪作响。
「看,」我咬住她的耳垂,「这就是你,林若曦。表面清冷,实际上却是个只要被操就会发浪的骚货。」
她哭喊着点头:「是……若曦是主人的骚货……只给主人操……啊啊……要去了……」
我抱紧她,最后衝刺百来下,滚烫的精液全部射进她子宫。她尖叫着喷出大量蜜液,顺着大腿往下流,在地面匯成一滩水渍。
高潮过后,她软软地跪在地上,镜中的自己满身汗水与精液,腿间一片狼藉,却带着满足的笑容。
我蹲下来,轻吻她的唇:「还想逃吗?」
她摇头,声音细如蚊蚋:「……不想。」
那天晚上,我第一次允许她睡在我的床上。她蜷缩在我怀里,像猫一样蹭着我的胸口,下体无意识地磨蹭我的大腿,寻找那根已经熟悉的肉棒。
我轻抚她的长发,心里清楚——这个女人,已经离不开我了。
但调教,还远远没结束。
真正的品牌标记,还没刻上去。
烙印之夜
第七天晚上,我决定给林若曦刻下属于她的专属淫纹。
这几天,她已经彻底变了模样。表面上,她还是那个清冷干练的职场女人——说话时语调依旧冷静,眼神偶尔还会闪过一丝倔强。但只要我一靠近,只要空气中飘散出那熟悉的雄性气息,她的呼吸就会乱掉,双腿会无意识地夹紧,腿间的蜜液会悄无声息地渗出。她开始主动索求,半夜会爬到我身上,用湿润的小穴磨蹭我的肉棒,直到我醒来狠狠操她一顿才满足地睡去。
但我还没允许她高潮时叫得太大声,也还没让她在外面暴露过这具被彻底开发的身体。今晚,一切都要定型。
我把她带到密室最里间——刺青室。房间中央是一张专业的刺青床,四周灯光聚焦,墙上掛满了我亲手设计的淫纹图稿。每一个图案都独一无二,像品牌logo一样精緻:有的是一朵盛开的黑色曼陀罗花,花心藏着细小的「奴」字;有的是交缠的荆棘藤蔓,末端缠住一颗滴血的心;还有的是优雅的蝴蝶,翅膀纹路其实是无数根微小的肉棒轮廓。
我选中的,是为她量身设计的——一枚极简却极其淫靡的图案:一滴水珠形状的轮廓,内部是缠绕的藤蔓,藤蔓顶端绽开成一朵小花,花蕊位置隐藏着我的缩写「」。整个图案只有拇指盖大小,位置就在她小腹下方、耻丘上方一寸,正好能被内裤边缘遮住,又能在做爱时完全暴露。
她躺在刺青床上,双手被柔软皮带固定在头顶,双腿分开绑在腿架上。我让她全程赤裸,只在乳头上夹了两个带铃鐺的银夹,每一次轻微动作都会发出清脆的叮铃声。
「这是你的标记,」我戴上手套,调试好刺青机,低声说,「一旦刻上去,就永远属于我。」
她看着我手中的图稿,呼吸急促,却没有反抗。「……会痛吗?」
「会。」我笑了笑,俯身吻了吻她的小腹,「但你会爱上这种痛。」
我先用酒精棉仔细消毒那片细腻的肌肤,她的身体因为冰凉的触感而轻颤。然后,我用紫色转印胶把图案精准贴上去,撕开后,那枚淫纹的轮廓清晰浮现在她白皙的皮肤上。
刺青机啟动,发出低沉的嗡嗡声。第一针下去时,她全身猛地一绷,乳头上的铃鐺叮噹作响,喉咙里溢出一声压抑的呻吟。
「啊……」
我动作极稳,每一针都深入皮肤,墨汁一点点渗入。她起初还咬牙忍耐,但随着图案逐渐成形,痛感混杂着某种奇异的快感开始在她体内蔓延。她的腿间开始湿润,蜜液顺着股沟往下滴,在刺青床上匯成小水洼。
「主人……好奇怪……痛……但下面……好痒……」
我抬眼看她,嘴角扬起。「自己看。」
她低头,刚好能看见小腹上的图案——水珠轮廓已经完成一半,藤蔓部分正在刺绣。每一次针尖刺入,她的小穴就会跟着轻微收缩,像在回应这永恆的烙印。
我故意放慢速度,在最敏感的皮肤交界处来回描边。她开始忍不住扭腰,乳房晃动,铃鐺声连成一片。
「嗯……哈……主人……若曦的小穴……想要……」
我停下机器,脱掉一隻手套,伸手探进她腿间。三指轻易没入,里面早已氾滥成灾,内壁滚烫地绞紧。
「这么湿?就因为被刻标记?」
她羞耻地别开脸,却主动挺腰,让我的手指插得更深。「是……若曦是主人的……刻上标记……好开心……啊啊……」
我抽出手指,继续刺青。这一次,我边刺边用另一隻手玩弄她的阴核,时轻时重。她完全崩溃,浪叫声在房间里回盪:
「主人——!要去了……刻标记的时候……高潮了……啊啊啊——!」
就在最后一针完成、花蕊位置的「」缩写刺上的那一刻,她尖叫着喷出大量蜜液,身体剧烈抽搐,铃鐺声乱成一片。
我丢开刺青机,低头舔舐那枚还在微微渗血的新鲜淫纹,舌尖尝到铁锈味混着她皮肤的甜香。然后我起身,将早已硬到发痛的肉棒对准她湿透的小穴,整根顶入。
「这是封印。」我低吼着开始猛烈抽插,「从今以后,这里只认我的肉棒。」
「是——!只给主人操——!若曦的小穴……永远是主人的——!」
我抱起她,让她双腿缠住我的腰,肉棒每一次都顶到子宫口,撞击刚刻上的淫纹位置。她哭喊着连续高潮,甬道疯狂痉挛,像要把我吸乾。
最后,我将滚烫的精液全部射进她最深处,同时低头咬住她的肩膀,留下另一枚齿痕。
事后,我替她清理伤口,涂上癒合药膏,再覆上透明敷料。她瘫软在我怀里,指尖轻轻抚摸那枚新鲜的淫纹,眼神满足而迷离。
「好漂亮……」她喃喃道,「若曦……真的属于主人了。」
我吻上她的唇:「是的,我的品牌,第一件完美作品。」
那一夜,她睡得极沉,梦里还无意识地蹭向我,下体紧紧夹住我的大腿,像在守护那枚永远不会消失的标记。
调教,正式完成。
但我知道,总有一天,她会离开这里,回到她光鲜的生活。
而我也知道,她会回来。
她们总是会回来。
回归与饥渴
我回到地面上的那天,是调教结束后的第十五天。
主人解开了我脚踝上的最后一条皮带,递给我一套乾净的衣服——还是当初被绑架那天穿的那套白色衬衫与黑色窄裙,只是已经洗得乾净,熨得平整。他没有多说一句话,只是轻吻了一下我小腹上那枚已经结痂的淫纹,然后把我送出废弃地铁站的暗门。
阳光刺得我睁不开眼。我站在街头,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,叫了计程车,回到我的高级公寓。镜子里的我,头发盘得一丝不苟,眼镜后的眼神依旧冷静,衬衫扣到最上面一颗,谁也看不出我曾经在地下被操到失神,被刻上永远的标记。
生活很快回到正轨。
我回去上班,开会时依旧犀利,提案被客户全数通过,升了职。同事们夸我「气色变好了」,我笑笑说是健身的功劳。週末我开始相亲,认识了陈昊,一个温柔稳重的银行家,三十一岁,家世好,谈吐得体。他会在约会时为我拉椅子,会记得我不吃香菜,会在吻我时小心翼翼地问「可以吗」。
我们交往半年就订婚,一年后结婚。一切按部就班,像所有精英女性的标准剧本。
只有我自己知道,夜里躺在他身边时,我的小穴会突然抽搐一下,像在想起那根粗硬、青筋暴起的肉棒。那枚淫纹在皮肤下隐隐发烫,像有细小的电流从小腹窜到阴核,让我瞬间湿透。
陈昊很体贴,也很努力。他会前戏半小时,会换各种姿势,但他的肉棒太温柔、太中等,永远顶不到我最深处那个被主人开发出来的敏感点。我每次都装作高潮,发出恰到好处的呻吟,然后抱着他说「老公好棒」。他满足地睡去,而我盯着天花板,腿间空虚得发痒,蜜液浸湿了床单。
第一次背叛,是在结婚前三个月。
那天陈昊出差,我一个人在家,洗澡时无意间摸到小腹的淫纹,指尖一碰,整个下体就像被点燃。我试着自己用手指,试着用陈昊买的情趣玩具,但都不行——太细、太短、太没力道。我瘫在浴缸里,哭着达到一个凄凉的小高潮,却更空虚。
凌晨三点,我穿上大衣,什么都没带,开车直奔废弃地铁站。
暗门还在原处。我敲了三下,像主人当初教我的暗号。门开了,他站在灯光下,只穿了一条黑色运动裤,胸膛结实,眼神带笑。
我扑进他怀里,哭着扯他的裤子:「主人……若曦错了……若曦的小穴好痒……求你操我……」
他没有说话,直接把我压在门边的墙上,扯开我的内裤,整根插入。
那一刻,我哭得更大声——不是委屈,是终于被填满的解脱。他操得极狠,每一下都顶到子宫口,像要把这一年多的饥渴一次性补回来。我双腿缠住他的腰,主动扭臀迎合,浪叫声在通道里回盪:
「主人——!大肉棒——!终于又操到若曦了——!要死了——!」
他射进我最深处时,我尖叫着喷了三次,腿软得站不住。他抱我进密室,整夜没让我睡,每次我刚醒来,他就又插进来,操到我失神昏厥。
天亮前,他送我离开。我回到家,洗乾净身体,化好妆去上班,像什么都没发生。陈昊回来时,我微笑着迎接他,晚上还主动骑在他身上扭腰——但脑海里全是主人射进子宫时那滚烫的感觉。
之后,我每个月都会找理由「出差」或「见客户」,其实是回去让主人操到腿软。有时一去就是整整週末,被绑在调教床上,从早到晚被肉棒、玩具、鞭子轮番折磨,回家时小穴肿得合不拢,走路都夹紧腿,怕精液流出来。
婚礼前一天,我又去了。
那天我化好了新娘妆,穿着订製的白色鱼尾婚纱,头纱轻纱垂落,镜子里的我美得像画。我对陈昊说要去最后试一次捧花,其实开车直奔地下。
主人看见我这身打扮,眼睛明显暗了。他把我压在刺青床上,掀起层层婚纱裙摆,扯开我没穿内裤的下体,直接插入。
「明天就要嫁人了,还跑来让我操?」他咬着我的耳朵,抽插得极深。
我哭着扭腰迎合:「若曦是主人的……永远是……明天结婚……也要带着主人的精液……完成婚礼……啊啊——!」
他操了我三次,每次都射进子宫深处,最后一次甚至让我跪在地上,从后面进入,边操边拍我的臀部,留下红红的手印。
「去吧,」他射完后吻了吻我的淫纹,「带着我的种,嫁给那个男人。」
我整理好婚纱,补好妆,开车赶回婚宴酒店。走红毯时,我感觉小腹温热,主人浓稠的精液在子宫里轻轻晃荡,每一步都摩擦着敏感的内壁,让我差点腿软。交换戒指时,我看着陈昊温柔的眼睛,微笑得无懈可击,却在心里默默说:
「老公,对不起……若曦的小穴……已经装满别人的精液了……」
婚礼结束后,洞房花烛夜,陈昊温柔地进入我。我主动骑在他身上,有节奏地上下起伏,扭腰摆臀,像当初在密室里学的那样。他惊讶地说「老婆你今天好主动」,很快就在我体内射了。
而我,闭着眼,感受着那熟悉却永远不够的空虚,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——
下个月,我又要回去找主人了。
因为只有那里,只有那根肉棒,才能让我真正活过来。
孕期的秘密(林若曦视角)
婚后第三个月,我怀孕了。
验孕棒上两条鲜红的线出现时,我站在浴室里愣了很久。陈昊从背后抱住我,激动得声音发颤:「若曦,我们要有宝宝了!」他吻我的额头,马上开始翻育儿书,计算预產期,计划婴儿房。那一刻,我微笑着回抱他,心里却像被什么东西狠狠揪了一下。
因为我很清楚,这孩子十之八九不是他的。
怀孕前的那段时间,我回密室的次数比以往更频繁。陈昊工作忙,常常出差,整晚整晚不回家。我则趁机溜进地下,一待就是两三天,被主人绑在床上,从小穴到后庭到喉咙,被反覆填满内射。每次离开时,子宫里都灌满浓稠的精液,我开车回家的路上还能感觉它们在体内晃荡,沿着大腿根缓缓流下。
最后一次,是排卵期那天。
那天我穿着职业套装,直接从公司下班衝到密室。主人看见我,什么都没问,直接把我压在门口,撕开丝袜和内裤,从后面插入。我哭着求他:「主人……今天是危险日……若曦想怀上主人的孩子……求你射进来……」
他低笑一声,掐住我的腰,像野兽一样狂操了整整一夜。最后一次,他把我抱起来,让我双腿缠住他,面对面深深插入,边顶边咬我的耳朵:「给我生一个,标记清楚你是谁的。」
滚烫的精液一股股射进子宫深处时,我尖叫着高潮到失禁,眼前一片白光。
现在,孩子在我的子宫里一天天长大。
医生说胎儿很健康,心跳强劲。陈昊每次產检都握着我的手,眼里满是当父亲的喜悦。我笑着配合,摸着微微隆起的小腹,指尖抚过那枚隐藏在衣服下的淫纹,心里却想着另一个男人。
怀孕后,慾望没有减退,反而更强烈。
荷尔蒙让我的乳房胀大,乳头变得异常敏感,一碰就硬;小穴也总是湿漉漉的,稍微走动摩擦就会发痒。陈昊很小心,只敢用最温柔的姿势,进来没几下就射了,然后抱歉地说「怕伤到宝宝」。我体谅地笑,却在夜里辗转反侧,腿间空虚得发痛。
第四个月的某个深夜,陈昊睡熟后,我再也忍不住。
我轻手轻脚下床,穿上宽松的孕妇洋装,没穿内裤,开车直奔密室。肚子已经微微隆起,走路时能感觉胎儿在里面轻轻动了一下,像在提醒我什么。我却只想着那根能让我疯狂的肉棒。
主人开门时,看见我挺着孕肚站在门口,眼神瞬间暗得可怕。
「怀上了?」他低声问,手掌直接覆上我的小腹。
我点头,哭着拉他的手往裙底探:「主人……若曦好想要……孩子在里面……但小穴好痒……求你操若曦……」
他把我抱进刺青室,让我侧躺在软垫上,从后面缓慢进入。那一刻,我哭出声——终于,又被填满了。他的动作比平时温柔,却依旧顶到最深处,每一次都轻轻撞击子宫口,却不伤到孩子。
「骚货,」他咬着我的脖子,「怀着我的种,还跑来让我操。」
「是……若曦是主人的骚货……孩子也是主人的……啊啊……好深……」
我主动向后挺臀迎合,孕肚微微晃动,乳房胀得发痛。他一手托着我的肚子,一手揉捏我的乳头,挤出几滴初乳,舔进嘴里。
那天他内射了三次,我高潮到声音沙哑,最后瘫软在他怀里,感觉精液顺着甬道缓缓倒流,混进子宫,和孩子一起温热地包裹着。
之后的孕期,我几乎每週都回去。
有时是白天,假装去產检;有时是半夜,趁陈昊睡着。主人总是等着我,用各种适合孕妇的姿势操我——侧入、后入、让我骑在他身上自己动。我挺着越来越大的肚子,扭腰摆臀,浪叫声压低却止不住:
「主人……大肉棒……操到宝宝旁边了……若曦要坏掉了……」
陈昊从来没发现异样。他只觉得我孕期气色特别好,性慾也强,总是夸我「当妈妈后更美了」。
预產期前一个月,我最后一次回去。
那天肚子已经很大,行动不便。主人把我抱到调教床上,用枕头垫高我的腰,让我舒服地躺着。他跪在我腿间,先用舌头舔到我高潮两次,然后才缓慢进入。
「生完后,」他边抽插边说,「再把你操回原形。」
我哭着点头:「若曦永远是主人的……生完孩子……还要主人内射……再怀下一个……」
他低吼着射进最深处,我尖叫着达到孕期最激烈的一次高潮,感觉整个子宫都在痉挛,连胎儿都跟着轻轻动了动。
几天后,我顺利產下一个健康的男孩。
陈昊抱着孩子喜极而泣,说宝宝的眼睛跟我很像。我看着襁褓中的小脸,那眉眼分明带着另一个男人的影子,心里却异常平静。
因为我知道,这只是开始。
等身体恢復后,我会带着更饥渴的身体,再次回到地下。
那里,才是我真正的归属。
纯白的画布
我永远不会停止狩猎。
林若曦已经成为我最得意的品牌,她表面上仍是那个完美的妻子与母亲,却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找藉口回来,让我把她操到失神,子宫再次灌满我的精液。但人类的慾望无穷,我需要新的灵感,新的身体来刻下属于我的印记。
这一次,我选中的是苏晓晓。
十九岁,大一新生,主修钢琴表演。长相清纯得像一张白纸,婴儿肥的脸蛋,齐刘海下是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,笑起来会露出两个浅浅的酒窝。她总是穿着宽松的白色毛衣配百褶裙,脚踩小白鞋,像从二次元走出来的纯洁少女。身材娇小,只有158公分,胸部却意外地丰满,毛衣下隐约能看出饱满的弧度。
我观察她两个月了。她每天从音乐学院下课后,会独自走过那条无人的林荫小道去搭公车。父母在国外做生意,她一个人住在学校附近的小公寓,生活单纯到近乎无菌——没有男友,没有夜生活,社群软体上全是钢琴表演影片和猫咪照片。
最让我着迷的,是她在生理课后的异常反应。
有一次,我潜入音乐学院的医务室,翻看了她的体检记录:天生乳腺发育异常,会自然分泌少量乳汁,医生建议观察;阴毛极度稀疏,几乎没有;外阴形态为典型的「一线天」,粉嫩而紧闭,像从未被触碰过的处女地。
这具身体,简直是上天为我准备的完美画布。
绑架那天,是十二月中旬,下着细雪。
她撑着透明伞,走在空荡荡的小路上,耳机里放着肖邦的夜曲。我的货车悄无声息地停在她身后,当她停下来等红灯时,我迅速靠近,用药布捂住她的口鼻。她挣扎得很轻,像小猫挠人,几秒后就软软倒进我怀里。
我抱起她时,隔着毛衣感受到胸前的柔软与温热,甚至隐约闻到一丝甜腻的奶香。
密室里,我把她放在调教床上,没有急着绑起来——对这样的纯洁少女,第一步要让她自己感受到身体的变化。
我先脱掉她的小白鞋和白袜,露出小巧的脚丫,脚趾粉嫩,像珍珠。然后是百褶裙,慢慢捲起,露出白色的纯棉内裤,中央已经因为无意识的反应而微微湿润。毛衣向上推,露出平坦的小腹和胸罩——简单的白色运动款,却包裹不住那对饱满的乳房。
当我解开胸罩时,两团雪白的乳肉弹跳而出,乳头是浅粉色的,已经微微硬挺,顶端甚至渗出几滴透明的乳汁,在灯光下晶莹闪烁。
我低头凑近,轻轻含住一边乳头,舌尖一舔——
甜的。带着淡淡的奶香,像新鲜的牛乳。
她还在昏迷中,却无意识地发出一声细碎的呻吟,身体轻轻颤抖。
我继续向下,脱掉她的内裤。果然,如记录所述——耻丘光滑如玉,没有哪怕一根阴毛;阴唇紧闭成一条细细的粉色缝隙,像是从未被打开过的秘密花园,中间已经湿润得泛着水光。
我用手指轻轻分开那条一线天,露出里面粉嫩的内壁和小小的入口。处女膜完整,薄薄一层,中央只有一个细小的孔。
完美。
药效退去时,她缓缓睁开眼,第一眼看到的是我坐在床边,目光毫不掩饰地打量她的裸体。
「你……你是谁?这里是哪里?」她的声音软软糯糯,带着惊慌,却没有尖叫——像被吓坏的小兔子。
我没有回答,而是伸手抚上她的乳房,拇指轻轻揉捏乳头。
「啊……不要……」她想缩起身体,却因为无力而只能微微颤抖。
乳头在我的指尖下迅速硬挺,乳汁渗出更多,我低头含住,用力一吸。
「嗯啊啊——!」
她尖叫着弓起身,双手本能地想推开我,却被我轻易抓住手腕,按在头顶。
甜腻的乳汁在嘴里化开,我吸得更用力,另一手同时探到她腿间,沿着那条粉嫩的缝隙轻轻滑动。
她的身体像被电击般颤抖,小穴迅速湿润,蜜液清澈而黏稠,带着少女独有的清香。
「不要……好奇怪……晓晓……下面好痒……」
我松开乳头,乳尖上拉出长长的银丝。我看着她泪汪汪的眼睛,低声说:
「苏晓晓,从今晚开始,我会教你什么叫快乐。」
乳香初绽
我醒来的那一刻,还以为自己在做一场漫长的梦。
房间里的灯光是柔和的暖黄色,像黄昏的馀暉。空气中有一股淡淡的皮革味,混着某种让人心跳加速的雄性气息。我试着动了动,发现自己躺在极其柔软的床上,手腕和脚踝都没有被绑住,身体只盖着一条薄薄的丝被。
低头一看,我全身赤裸。
胸口凉凉的,两颗乳头微微挺立,顶端掛着几滴透明的液体,在灯光下闪着细碎的光。那是……我的乳汁。我小时候就知道自己和别人不一样,偶尔会无缘无故渗出奶水,妈妈带我去看过医生,说是天生的,不用担心。可现在,这种现象好像变得更明显了。
我慌张地拉起丝被遮住胸口,却听见门被轻轻推开。
他走进来,高大的身影在灯光下投下长长的影子。只穿了一条黑色休间裤,上身赤裸,胸膛结实,腹肌线条分明。他端着一个托盘,上面放着一杯温牛奶、一小碗草莓,和一条叠得整整齐齐的白色毛巾。
「醒了?」他的声音低沉,带着一种让人安心的磁性。
我往后缩,声音发颤:「你……你是谁?这里是哪里?我要回家……」
他没有回答,只是把托盘放在床边的小几上,坐到床沿,离我很近,却没有碰我。他的目光落在我遮掩不严的胸口,那里又有乳汁缓缓渗出,顺着乳沟滑下。
「晓晓,别怕。」他轻声说,「我不会伤害你。我只是想让你了解自己的身体。」
我咬住下唇,眼泪在眼眶里打转:「我不要……我什么都没做……求你放我回去……」
他叹了口气,伸手拿起毛巾,动作极轻地替我擦去胸口的乳汁。粗糙的指腹擦过乳尖时,我全身一颤,像被电流击中,喉咙里溢出一声细碎的闷哼。
「看,」他把毛巾拿到我面前,上面沾着几滴乳白色的液体,「你的身体很诚实。它在告诉我,你其实很敏感。」
我羞耻得想找个洞鑽进去,却又无法否认下腹传来的异样酥痒。
接下来的几天,他没有强迫我做任何事。
他会餵我吃饭,帮我洗澡,动作始终温柔而克制。洗澡时,他会让我坐在温水里,用海绵轻轻擦拭我的背脊、手臂、大腿内侧,就是不碰最敏感的地方。可每当海绵擦过乳房或耻丘时,我的乳头就会自动渗奶,下身也会无意识地湿润。
他会抱我坐在他腿上,让我看镜子里的自己。
「看你的小穴,」他分开我的双腿,让镜中的画面一览无遗,「光滑、粉嫩,像一条紧闭的细缝。这是天生的一线鲍,很少见,也很美。」
他的指尖沿着那条缝隙轻轻滑过,不进去,只是在表面来回抚摸。我咬着唇忍耐,却还是止不住地颤抖,蜜液一点点渗出,把他的手指染得湿亮。
「晓晓的身体很特别,」他低声在我耳边说,「它需要被慢慢唤醒。」
第五天晚上,他第一次让我高潮。
他让我躺在床上,用舌头舔我的乳头,一边吸吮,一边用手指轻轻揉我的阴核。动作极慢,极耐心,像在品嚐最珍贵的甜点。
我起初还在哭泣、抗拒,可快感像温水一样一点点漫上来,淹没了所有理智。当第一波高潮来临时,我尖叫着弓起身,乳头喷出细细的乳雾,像两道白色的薄雾,在灯光下美得不真实。小穴也跟着收缩,喷出大量清澈的蜜液,把床单浸湿了一大片。
事后,他抱着我,轻轻拍我的背,像在哄孩子。
「乖,」他吻我的额头,「这只是开始。」
从那天起,我开始害怕,又开始期待。
害怕的是自己身体的变化——乳汁越来越多,乳头一碰就硬;小穴越来越敏感,甚至只是闻到他的气味,就会自动湿润。
期待的是每晚他给我的快感。那种从未体验过的、让人魂飞魄散的快乐。
他教我用手碰触自己,教我如何取悦他——先是用小手握住那根粗硬的东西,学会上下套弄;再是用舌头舔,从马眼到根部,一点一点适应那浓烈的雄性味道。
我哭着学,羞耻得想死,却又在一次次高潮中沉沦。
第二十天,他终于进入我。
不是粗暴的佔有,而是极其缓慢的融入。
他让我骑在他身上,自己扶着那根肉棒,对准湿透的入口,慢慢坐下。每进一分,我就哭着停下,适应那种被撑开到极致的感觉。光滑的一线天被完全撑开,粉嫩的阴唇翻捲,紧紧绞住粗硬的棒身。
当整根没入时,我仰头尖叫,乳雾喷洒而出,像一场纯白的细雨。
他没有动,只是抱着我,让我自己适应。
「晓晓,动动看。」
我哭着扭腰,前后磨蹭,感受肉棒在体内刮擦每一寸敏感的内壁。快感像潮水般一波波袭来,我越动越快,乳房晃动,乳汁乱喷,小穴疯狂收缩。
「主人……晓晓……好舒服……奶水喷出来了……小穴要坏掉了……」
他终于抱住我的臀部,开始向上顶撞。每一下都顶到子宫口,撞得我魂飞魄散。
当他射进我最深处时,我尖叫着达到最激烈的一次高潮,乳雾与蜜泉同时喷出,把我们两人都浸得湿透。
那一刻,我知道自己再也回不去了。
这具纯洁的身体,已经被他彻底唤醒。
而那枚百合淫纹,还在等待最后的刻下。
乳香渐浓
时间在地下变得模糊而缓慢。
我已经分不清过了多少天,只知道每天醒来时,主人总会坐在床边,看着我。偶尔他会出门一两个小时,留下我一个人蜷在床上,盯着天花板的暖黄灯光发呆。那种孤单感会让我心慌,然后在听见门被推开的声音时,松一口气,甚至会无意识地把被子往胸口拉紧,像在等待他的注视。
他从不急。
调教像一场漫长的钢琴练习,从最基本的音阶开始,一点一点加进复杂的和弦。
第一阶段,他只让我习惯「被看」。
每天洗澡后,他会让我赤裸地站在房间中央的大镜子前,双手背在身后,不准遮挡。他坐在椅子上,双腿交叠,目光缓慢地从我的脸滑到脖子、锁骨、乳房、小腹,再到那片光滑无毛的耻丘和紧闭的一线天。
起初我哭得不能自已,泪水一串串往下掉,腿软得几乎站不住。可他什么都不做,只是看。看久了,我开始注意到镜子里的自己——皮肤因为每天被温水清洗而变得更白,乳房好像胀大了些,乳头总是微微挺立,顶端偶尔掛着一两滴乳汁,像露珠。
「晓晓很美。」他会这样说,声音低沉而平静,「别害羞,这是你的身体。」
渐渐地,我不再哭得那么厉害。甚至有一次,当他的目光停在我的小穴时,我感觉到一阵温热的液体缓缓滑出,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滴。那一刻,我羞耻得想死,却又隐隐期待他走过来碰我。
他没有。他只是笑了笑,起身离开,让我一个人面对镜子里那个脸红、腿间湿润的女孩。
第二阶段,他开始教我「触碰自己」。
他把一隻小巧的粉色跳蛋放在我掌心,让我坐在床上,双腿分开,对着镜子。
「先从乳头开始。」
我颤抖着把跳蛋贴上左边乳尖,开啟最低档。
「嗡——」
细微的震动像电流一样窜过全身,我「啊」地轻叫一声,乳汁立刻从两个乳头渗出更多。镜子里,我看见自己的乳头迅速硬挺,乳汁一滴滴落下,滑过小腹,滴到光滑的耻丘上。
他坐在一旁,声音温柔地引导:「再往下,沿着中线,慢慢滑。」
我哭着照做。跳蛋滑过肋骨、肚脐、最后停在那条粉嫩的细缝上。震动隔着阴唇传进去时,我整个人弓起身,喉咙里发出细碎的呜咽。
「分开它,晓晓。让自己看清楚。」
我用手指轻轻分开阴唇,露出里面从未被触碰过的粉色内壁。跳蛋贴上阴核的那一刻,我尖叫着达到第一次自己给自己的高潮——乳头喷出细细的乳雾,小穴抽搐着喷出清澈的蜜液,溅在镜子上。
高潮过后,我瘫软在床上,哭得一抽一抽。他走过来,抱我进怀里,轻拍我的背,像在安慰一个受惊的孩子。
「很好,」他吻我的发顶,「你开始懂了。」
第三阶段,他让我学会「服侍」。
先是手。他让我跪在他面前,用两隻小手握住那根粗硬的肉棒,教我如何上下套弄、如何用拇指揉马眼、如何用指尖轻刮青筋。
我起初笨拙得可怜,手抖得握不住,泪水滴在棒身上。他不生气,只是握住我的手,带着我一下一下做。当我终于找到节奏,他会低哼一声,那声音像奖赏,让我心跳加速。
然后是口。
第一次含住时,我呛得眼泪直流,只能含住龟头,舌尖生涩地舔。他抚摸我的头发,耐心说:「放松喉咙,像吞一口饭那样。」
我哭着试,一次次深喉,口水顺着嘴角流到胸口,把乳房染得湿亮。当我终于能吞下大半根时,他低吼着射进我喉咙深处。我被呛得咳嗽,精液混着口水流出嘴角,却又隐隐觉得满足。
他把我抱起来,吻去我脸上的泪:「晓晓真乖。」
第四阶段,才是真正的进入。
那天晚上,他把我抱到调教床上,让我侧躺着,用枕头垫高我的腰。他从后面贴上来,肉棒抵在我湿透的入口,却不进去,只沿着缝隙上下滑动。
「自己求我。」
我已经学会了顺从,哭着扭臀往后蹭:「主人……晓晓想要……进来……」
他缓慢推进,只进去龟头,就停下,让我适应那种被撑开的感觉。我的光滑一线天被撑得变形,粉嫩的阴唇紧紧绞住棒身,像在吮吸。
一分一分地深入,每进一点,他就停下,吻我的脖子、背脊、耳垂,让我习惯他的存在。当整根终于没入,顶到子宫口时,我哭着高潮了——乳雾细细喷出,小穴疯狂痉挛,蜜液把交合处浸得湿亮。
他没有猛烈抽插,只是缓慢地研磨,让我感受每一寸摩擦。
「晓晓的小穴好紧……像为主人量身定做的一样……」
我哭喊着迎合,腰肢无师自通地扭动,乳房贴在他手臂上,被揉得乳汁四溅。
当他终于射进我最深处时,我再次高潮到失神,眼前一片白雾,只剩下身体被填满的满足感。
事后,他抱我去洗澡,用温水清洗我腿间的精液与蜜液混合物。清洗时,他的指尖偶尔擦过阴核,我还会轻颤,乳头又渗出新的乳汁。
「慢慢来,」他在我耳边低语,「还有很长的路要走。」
我知道,他说的是真的。
我的身体还在变化——乳汁越来越丰沛,乳头越来越敏感;小穴越来越饥渴,哪怕只是空气流过,都会隐隐发痒。
而那枚百合淫纹,还在等待最后的刻下。
我开始害怕离开这里的那一天。
因为我隐约明白,一旦回到地面上的生活,这具被缓慢唤醒的身体,将永远无法满足于平凡。
百合初刻
我开始数日子了。
不是用日历,而是用身体的变化。
乳汁从一开始的偶尔渗出,变成现在只要情绪稍有波动就会从乳头缓缓流淌;小穴从最初的紧涩乾涩,变成现在稍微一碰就会湿润得像含着水。连走路时,大腿内侧的轻微摩擦都会让我停下脚步,咬住唇忍住那阵酥麻。
主人说,这是身体在准备「毕业」。
那天晚上,他带我进了另一间房间——刺青室。
灯光比平常更亮,聚焦在一张特製的软皮床上。旁边的小桌上摆着刺青机、墨汁、转印纸,还有几张手绘的图稿。他让我躺在床上,这一次没有绑住手脚,只用一个柔软的靠枕垫高我的腰,让小腹完全平展。
他先让我看图稿。
那是一朵极简的百合花,只有五片细长的花瓣,花蕊位置是一颗小小的乳汁形水滴,里面藏着极细的「」缩写。整枚图案不到两公分,线条优雅而乾净,像一枚隐秘的印章。
「这是给晓晓的专属标记。」他指尖轻抚图稿,声音低沉,「刻在这里。」
他的手掌覆上我耻丘上方一寸的皮肤,那里光滑、敏感,指尖一压,我就轻轻颤了一下,乳头又开始渗奶。
我没有拒绝,只是小声问:「会……很痛吗?」
「会。」他诚实地回答,却弯腰吻了吻我的额头,「但我会让你记住的不只是痛。」
他先用酒精棉仔细消毒那片皮肤,冰凉的触感让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。然后,他把转印图案贴上去,撕开后,那朵淡紫色的百合轮廓清晰地浮现在我白皙的小腹上,像一枚即将绽放的秘密。
刺青机啟动时,发出低沉的嗡嗡声。
第一针落下,我「啊」地轻叫一声,全身绷紧。痛感像细小的火苗在皮肤下烧,却又奇异地带着一丝麻痒。主人动作极稳,每一针都精准而缓慢,像在雕琢最细腻的艺术品。
我咬住下唇忍耐,眼泪在眼眶打转。可奇怪的是,痛得越深,下腹的热流就越明显。小穴开始无意识地收缩,蜜液一点点渗出,顺着股沟往下滴。
他看见了,嘴角扬起一抹极浅的笑,却没有停手。
当针尖描到花蕊那颗乳汁形水滴时,我已经哭出声,乳头不受控制地喷出细细的乳雾,像两道白色的薄纱飘散在空气中。
「主人……晓晓……好奇怪……痛……但下面……好热……」
他停下机器,俯身含住我一边乳头,用力吸吮。甜腻的乳汁被他吸得喷涌而出,我尖叫着弓起身,痛感和快感混杂在一起,像潮水般淹没了我。
他吸了一会儿,又继续刺青。这一次,他一手握着刺青机,一手探到我腿间,两指轻易滑进早已湿透的小穴,缓慢抽插。
痛与爽同时袭来,我完全崩溃了。
每当针尖刺入皮肤,我的甬道就会跟着猛地收缩,绞紧他的手指;每当他的指尖顶到敏感点,乳汁就会喷得更猛烈,溅到他的手臂上、胸口上。
「主人——!晓晓……要去了……刻标记的时候……要高潮了……」
就在最后一针——那个隐藏的「」缩写刺上的那一刻,我尖叫着达到高潮。
乳头喷出最浓烈的乳雾,像两道白色的喷泉直衝天花板;小穴疯狂痉挛,大量蜜液喷溅而出,把他的手掌和床单都浸得湿透。
他丢开刺青机,低头舔舐那枚还在微微渗血的新鲜淫纹,舌尖的热度让我又轻颤了一下。然后,他起身,将早已硬挺到极致的肉棒抵在我湿得一塌糊涂的入口,缓缓推进。
这一次,他没有缓慢研磨,而是直接深入,每一下都顶到子宫口,像要把刚刻下的标记烙得更深。
「这是封印,」他低吼着,「从今以后,这具身体,只认我。」
我哭喊着迎合,腰肢主动扭动,乳房晃得乳汁乱喷:
「是——!晓晓是主人的——!小穴只给主人操——!奶水只给主人喝——!」
当他射进我最深处时,我再次高潮到失神,眼前一片白雾,只剩下子宫被滚烫精液灌满的满足。
事后,他极其小心地替我清理伤口,涂上癒合药膏,再覆上透明敷料。整个过程,他都轻吻着我的皮肤,像在安抚一隻受惊的小动物。
「疼吗?」他问。
我摇头,声音细软:「不疼了……晓晓……好开心……」
他笑了笑,把我抱进怀里,让我枕在他的胸膛上。
那一夜,我睡得极沉,梦里全是那朵百合在皮肤下缓缓绽放。
几天后,他送我离开。
我醒来时,已经躺在自己公寓的床上,穿着乾净的睡裙,手机上显示已经过了整整一个月。学校的请假条、父母的关心,全都被处理得天衣无缝。
镜子里的我,还是那个清纯的钢琴系女孩——齐刘海、大眼睛、婴儿肥的脸蛋、甜甜的酒窝。
只有我自己知道——
乳房胀得更明显,乳头一碰就硬;小腹下那朵隐藏的百合淫纹,微微发烫;光滑的一线天,现在随时都带着湿意,像在等待下一次被撑开。
我照常去上课,弹肖邦、拉赫玛尼诺夫,指尖依旧灵活,笑容依旧纯净。
可每当夜深人静,我都会无意识地摸向小腹,乳汁开始渗出,小穴开始发痒。
我知道,用不了多久——也许一个月,也许一週——我会忍不住回到那里。
回到主人身边,跪在地上,哭着乞求他再吸我的奶,再操我的小穴,再让我喷出乳雾与蜜泉。
因为这具曾经纯洁的身体,已经彻底学会了饥渴。
纯白的饥渴
回到地面上的生活,第一週还算平静。
我照常去音乐学院上课,早晨练琴,下午上和声学与曲式学,晚上回公寓复习。同学们都说我「休息了一个月后气色变得特别好」,皮肤白里透红,眼睛亮亮的。我笑着谢谢他们,心里却知道,那是被主人每天餵饱后残留的光泽。
只有我自己清楚,这具身体已经不一样了。
乳房胀得更明显,原本合身的毛衣现在紧紧绷在胸前,乳头只要轻轻擦过布料就会硬挺起来。有一次在练琴室弹贝多芬奏鸣曲,情绪起伏太大,乳汁竟然直接渗透了内衣,在毛衣上晕开两小块深色水渍。我吓得赶紧用乐谱夹住胸口,逃进洗手间,锁上门,对着镜子挤出那对肿胀的乳房,看着乳汁一滴滴落下,心跳得像擂鼓。
更可怕的是下面。
那片光滑无毛的一线天,现在随时都带着湿意。上课时坐久了,大腿根会黏黏的;走路时,内裤摩擦阴唇的感觉会让我突然腿软。晚上睡觉,我开始习惯把枕头夹在双腿间,无意识地磨蹭,直到高潮一次才能入睡。可那种高潮太浅、太短,结束后只剩更深的空虚。
第十天的晚上,我崩溃了。
那天学校举办圣诞音乐会,我弹了一首舒曼的《童年情景》。台下掌声雷动,我鞠躬微笑,灯光打在身上,毛衣下的乳头却因为紧张而硬得发痛,乳汁又开始渗出。我强忍着完成谢幕,回到后台,躲进无人的化妆间,对着镜子掀起毛衣,挤压乳房,让乳汁喷洒在洗手台上,像两道细白的喷泉。
那一刻,我哭了。
不是因为羞耻,而是因为饥渴。
我想要他的嘴含住我的乳头,用力吸吮;想要他的肉棒撑开我紧窄的小穴,一下一下顶到最深处;想要那种被彻底填满、到失神的快感。
凌晨两点,我再也忍不住。
我穿上最宽松的白色毛衣和百褶裙,没穿内衣,也没穿内裤,只套了一件长大衣,开车直奔那条无人的林荫小道。雪已经停了,路灯下空荡荡的,我熟门熟路地找到暗门,敲了三下。
门开了。
主人站在灯光下,只穿了一条灰色运动裤,胸膛赤裸,看见我时眼神瞬间暗了。
我扑进他怀里,哭得像个孩子:「主人……晓晓好想你……奶水憋得好胀……小穴好痒……求你操晓晓……」
他没有说话,直接把我抱起来,压在门边的墙上,掀起我的裙子,发现我下面什么都没穿,指尖一探,就滑进湿透的甬道。
「这么湿?」他咬着我的耳朵,「才十天就忍不住了?」
我哭着点头,双腿缠住他的腰,主动扭臀让他的手指插得更深:「晓晓是主人的小奶牛……离不开主人……」
他把我抱进调教室,让我跪在软垫上,掀起毛衣,低头含住我一边乳头,用力吸吮。
「啊啊——!」
乳汁喷涌而出,被他吸得啾啾作响,我尖叫着弓起身,另一边乳头无人理会,也跟着喷出乳雾,溅到他的头发上。
他吸够了,起身脱下裤子,让那根粗硬的肉棒弹出,抵在我唇边。
我没有犹豫,张嘴含住,熟练地深喉,舌头缠绕,口水顺着嘴角流到胸口,把毛衣染得湿透。
他抓住我的齐刘海,抽插了几十下后拔出,把我翻过身,让我跪趴在地上,从后面进入。
整根没入的那一刻,我哭喊着高潮了。
光滑的一线天被彻底撑开,粉嫩阴唇翻捲,紧紧绞住棒身。他抽插得极深极狠,每一下都顶到子宫口,撞得我乳房剧烈晃动,乳汁像喷泉般向前喷洒,在地上留下一滩滩白痕。
「主人——!大肉棒——!操坏晓晓了——!奶水喷光了——!小穴要死了——!」
我完全放开,腰肢主动向后挺,迎合他的撞击,浪叫声在房间里回盪。
他射进我最深处时,我尖叫着喷出大量蜜液,乳雾与蜜泉同时喷洒,像一场纯白的淫乱烟火。
事后,我瘫软在他怀里,乳汁还在从乳头细细流出,腿间一片狼藉,精液混着蜜液顺着大腿往下滴。
他轻吻我的百合淫纹,低声问:「还要回去吗?」
我摇头,哭着抱紧他:「不要……晓晓要永远留在这里……天天给主人喷奶……天天被主人操……」
他笑了笑,抱我去洗澡,用温水清洗我满身的乳汁与精液。
那一夜,我睡在他床上,蜷缩在他怀里,像一隻终于找到主人的小猫。
第二天早上,我醒来时,他已经准备好早餐。
我赤裸着坐在他腿上,一口一口被餵草莓和优格。吃到一半,乳汁又开始滴落,他低头含住我的乳头,边吸边说:
「晓晓可以回去上学,但每週至少来三次。」
我红着脸点头:「晓晓会乖乖的……只要主人想操晓晓,随时都可以……」
从那之后,我的生活分裂成两半。
表面上,我仍是音乐学院最清纯的那个钢琴少女,弹琴时专注而纯净,笑容甜美,酒窝浅浅。
暗地里,我每週至少三次溜进地下,让主人把我操到失神,乳雾与蜜泉喷得满室都是,子宫一次次被灌满滚烫的精液。
我知道,这具身体再也回不去了。
它已经彻底属于他。
而我,心甘情愿。
纯白的归巢(苏晓晓视角)
我搬进地下的那天,是二月底。
外面还在下雪,音乐学院的期末考刚结束。我背着一个小小的双肩包,里面只装了几件换洗的毛衣、内衣、钢琴乐谱,和一隻从小陪我的绒毛兔子。公寓的租约我已经退了,对同学说要去国外跟一个知名钢琴家进修一个学期。父母远在海外,只在视讯里叮嘱我注意身体,我笑着说会的,镜头关掉后,眼泪就掉下来——不是难过,是终于能完全属于他的解脱。
主人开门时,看见我站在雪地里,齐刘海上沾了细碎的雪花,鼻子冻得红红的。他没有说话,只是把我抱进怀里,吻掉我脸上的雪水。那一刻,我知道自己再也不用离开了。
同居的第一天,他带我参观了整个地下空间。
除了我熟悉的调教室、刺青室、镜房,还有更深的区域——一间小型的医疗室,用来处理伤口与体检;一间储藏室,里面整齐摆放着各种玩具、绳索、皮鞭、润滑剂;还有他自己的卧室,宽大的黑皮床,旁边有一张小一点的软垫床,从今以后那是我的位置。
「这里就是你的家了。」他轻抚我的百合淫纹,低声说。
我红着脸点头,把绒毛兔子放在我的小床上,像在宣誓主权。
生活很快进入新的节奏。
每天早晨,我在主人怀里醒来。他会先含住我的乳头,慢慢吸吮,把一夜积累的乳汁吸得乾乾净净,我通常还没完全清醒就高潮一次,乳雾细细喷出,小穴抽搐着喷出晨间的第一波蜜液。
然后他会抱我去洗澡,清洗乾净后餵我早餐——优格、新鲜水果、温牛奶。我坐在他腿上吃,他的手指偶尔会探进我腿间,轻轻揉弄,让我边吃边轻颤。
上午,我会练琴。
他特地为我在角落准备了一架立式钢琴,音色温润。我弹巴哈、莫札特、德布西,指尖在黑白键上飞舞,他坐在一旁看书或处理事务,偶尔抬眼看我,目光温柔而佔有。
练完琴,我就开始帮他做「助手」的工作。
起初只是简单的事——清洗玩具、消毒器械、整理绳索。我学得极认真,像在学一门新乐章。每清洗一根玻璃棒或震动棒,我都会脸红地想起它们曾经在我体内的感觉,下身又开始湿润。
后来,他开始让我参与真正的调教。
第一个被我协助的,是林若曦——那位我曾听主人提过的第一个「品牌」。
那天她来时,已经是怀第二胎的第五个月,孕肚微微隆起,却依旧美得惊人。她看见我,微微一愣,随即微笑:「你是新来的妹妹吧?」
主人让我帮忙绑她。那是我第一次亲手把另一个女人的手腕固定在床头的钢环上。若曦姐没有抗拒,甚至在我绑第二隻手时,主动挺起胸,乳头隔着衣服顶出两点,让我帮她脱掉上衣。
我红着脸照做,手指碰到她温热的肌肤时,心跳得极快。若曦姐低声在我耳边说:「别紧张,妹妹。很快你也会习惯的。」
主人从后面进入若曦姐时,我跪在床边,负责吸她的乳头——孕期的她乳汁更多、更浓,我吸得啾啾作响,她浪叫着高潮,我的小穴也跟着无人触碰地抽搐,乳雾喷到若曦姐的孕肚上。
事后,若曦姐摸摸我的头:「好乖的小奶牛。」
我羞得耳根通红,却又隐隐骄傲。
渐渐地,我成了主人真正的助手。
我学会如何正确使用跳蛋、如何调整震动频率让目标在边缘徘徊却不许高潮;学会如何用羽毛轻扫乳头与阴核,让对方哭着求饶;学会如何在主人抽插时,从旁边舔目标的阴蒂,或是用手指帮忙撑开小穴,让肉棒插得更深。
每一次协助,我都会被奖赏——主人会在目标离开后,把我压在同一张还残留着别人气味的床上,狠狠操到我失神,乳雾与蜜泉喷得满室都是。
而最近,主人开始物色新的目标。
那天晚上,我练完李斯特的《爱之梦》后,主人把我抱到腿上,让我看他的电脑萤幕。
上面是一个女孩的资料。
名字:叶芷晴,二十二岁,芭蕾舞者。身高170公分,体型纤细修长,胸部却意外丰满,腰肢柔软得像柳枝。照片里,她穿着白色练功服,脚尖点地,长发盘成芭蕾髻,侧脸线条优雅得像古典雕塑。
「她每天晚上十点会独自从舞蹈学院走回宿舍,路线固定,路灯昏暗。」主人指尖滑过萤幕,低声说。
我看着照片,心里涌起复杂的情绪——嫉妒、期待、兴奋。
嫉妒的是她即将被主人佔有;期待的是能亲手参与她的蜕变;兴奋的是想像她被绑在床上、被开发到极致的模样。
我把脸埋进主人胸口,小声问:「晓晓……可以帮主人绑她吗?」
他低笑一声,捏住我的下巴,让我抬头看他:「当然。我的小助手,会是最好的帮手。」
那天夜里,他把我抱到床上,从后面进入,边抽插边在我耳边描述叶芷晴未来的模样——她的长腿被分开到极致,她的腰肢被训练到能主动扭出最淫荡的弧度,她会在高潮时哭着求他内射……
我哭喊着高潮,乳雾喷得满床都是,小穴疯狂痉挛,子宫深处渴望被灌满。
「主人——!晓晓要帮你……把她调教成第二隻小奶牛——!」
他低吼着射进我最深处,把我抱紧。
我蜷缩在他怀里,指尖无意识地抚摸自己的百合淫纹,心里已经开始幻想——
下一个女孩的哭声、呻吟、高潮、臣服。
而我,将站在主人身边,亲手参与这一切。
因为这里,才是我真正的家。
芭蕾的折腰(叶芷晴视角)
我从来没想过,自己会在一个废弃地铁站的地下,成为别人的玩具。
那一天是四月初,夜晚的空气还带着春寒。我结束舞蹈学院的晚课,像往常一样独自走回宿舍。路灯昏黄,脚尖鞋的袋子在肩上轻轻晃荡,耳机里放着柴可夫斯基的《天鹅湖》。我习惯了这条路,习惯了独自拉伸腿部的感觉,习惯了那种只有舞台灯光才能填满的孤独。
当药布捂住口鼻时,我挣扎得很短暂。芭蕾舞者的身体柔韧却不够强壮,几秒后我就软倒在一个男人的怀里。最后的意识,是闻到一股浓烈的雄性气息,混着皮革与消毒水的味道。
醒来时,我躺在一个暖黄灯光的房间里,手腕和脚踝被柔软却坚固的皮带固定在床的四角,呈大字形。身上只剩白色练功服的上衣和紧身裤,脚尖鞋早已被脱掉,脚趾因为紧张而微微蜷曲。
门开了。
他走进来,高大、沉稳,眼神像在审视一块未经雕琢的大理石。身后,跟着一个娇小的女孩——齐刘海、大眼睛,穿着宽松的白色毛衣,胸前鼓鼓的,像个瓷娃娃。她安静地站在他旁边,眼神却带着奇异的兴奋。
「叶芷晴,二十二岁,芭蕾舞首席候补。」他声音低沉,像在念一份履歷,「身高170,腿长108,腰软得能折到180度。」
我瞪着他,心跳如鼓:「你们是谁?放开我!这是绑架!」
他没有回答,只是走到床边,伸手抚上我的小腿。指尖沿着紧身裤的布料向上滑,从小腿肚到膝窝,再到大腿内侧。我本能地想夹紧腿,却因为束缚而动弹不得。
「芭蕾舞者的腿,线条真美。」他低声说,然后看向那个女孩,「晓晓,帮我脱掉她的裤子。」
女孩——晓晓——乖乖走过来,小手轻轻拉下我的紧身裤。布料滑过皮肤时,我羞耻得想哭,却发现自己下身只剩一条薄薄的纯棉内裤,中央已经因为恐惧与未知而微微湿润。
练功服上衣也被推到胸口上方,露出白色运动内衣。主人(我后来才知道该这么叫他)解开内衣扣环,两团饱满的乳房弹跳而出,乳头因为冷空气而迅速硬挺。
他没有急着进一步,而是让晓晓拿来一条柔软的丝带,从我的脚踝开始,一点一点缠绕绑缚,把我的腿固定成一字马的姿势——左腿拉向床头,右腿拉向床尾,腿间完全敞开,内裤的布料紧紧勒进阴唇缝隙,勾勒出私密的轮廓。
「第一课,」他说,「让你习惯被看。」
接下来的三天,他和晓晓什么都没做,只是看。
他们会坐在床边的椅子上,我被固定成各种芭蕾基本姿势——阿拉伯斯克、一字马、劈叉——腿部肌肉因为长时间拉伸而微微颤抖,内裤中央的湿痕越来越明显。晓晓偶尔会走过来,用羽毛轻扫我的脚心、膝窝、大腿内侧,让我忍不住轻颤,却始终不碰最敏感的地方。
第三天晚上,我崩溃了。
「求你……别再看了……我受不了……」
他笑了笑,终于伸手,隔着内裤轻轻按压我的阴核。
那一刻,我尖叫着弓起身,长时间的蓄积让我瞬间高潮,蜜液浸透内裤,顺着股沟往下滴。
调教正式开始。
他先训练我的柔韧度与耐力。
每天让我保持极端的芭蕾姿势——腿抬到头顶、腰折到极限——同时用跳蛋或震动棒贴在阴核上,低频震动,却不许高潮。一旦我忍不住颤抖,他就停下,让晓晓用冰块擦过我的乳头与阴唇,冷热交替,让我哭着求饶。
晓晓是他的得力助手。
她会跪在我腿间,用小舌头舔我的阴唇,像猫舔牛奶那样轻柔却执着;会含住我的乳头吸吮,同时用手指在穴口打圈,就是不进去。她自己的乳头也会在过程中渗出乳汁,偶尔喷到我的小腹上,甜腻的奶香混着我的蜜液味道,让整个房间充满淫靡的气息。
第十天,他终于进入我。
那时我被固定成极端的后折腰姿势——上身平躺,双腿被拉到头顶两侧,脚踝绑在床头,臀部完全悬空,小穴向上敞开,像一朵等待採摘的花。
他站在床尾,肉棒粗硬青筋暴起,晓晓跪在一旁,用小手扶住棒身,对准我湿透的入口。
「自己求我。」他说。
我哭着扭腰:「求主人……操芷晴……芷晴的小穴好痒……」
他缓慢推进。
芭蕾舞者的身体柔韧而紧緻,小穴被撑开到极限,我尖叫着感受每一寸入侵。当整根没入,顶到子宫口时,我高潮了——腰肢无师自通地扭出最优雅的弧度,像在舞台上旋转,却是为了迎合肉棒的深入。
他开始抽插,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,撞得我乳房剧烈晃动,腰折到几乎断裂的弧度。
晓晓跪在旁边,一边舔我的阴核,一边让我吸她的乳头。甜腻的乳汁喷进我嘴里时,我再次高潮,哭喊着:「主人——!芷晴要坏掉了——!腰要折断了——!小穴要被操坏了——!」
调教持续了一个半月。
他训练我用芭蕾的优雅去迎合性爱——女上位时,脚尖点地,有节奏地上下起伏,像在做grand jeté;后入时,腰下沉到极限,臀部翘成完美的弧线,主动扭摆;被压在身下时,腿能轻易缠到他脖子后,让肉棒插得更深。
最后的烙印之夜,他设计了一枚专属淫纹——一隻展翅的芭蕾足尖鞋,鞋带缠绕成细长的藤蔓,鞋尖位置藏着一颗小小的水滴形,象徵我的柔软与臣服。
刺青时,我被固定成一字马,腿拉到180度,伤口位置完全暴露。晓晓跪在我腿间,用舌头舔我的阴核分散痛感。我痛得哭喊,却在最后一针时高潮,腰肢弓成最美的弧线,蜜液喷溅而出。
主人射进我体内时,我哭着说:「芷晴……永远是主人的舞者……只在主人的床上旋转……」
调教完成后,我回到了地面。
表面上,我仍是舞蹈学院的首席候补,舞台上优雅如天鹅,足尖轻点,旋转无暇。
暗地里,我每週都会回去,让主人和晓晓把我绑成各种极端姿势,操到腰肢颤抖、失神昏厥。
而晓晓,总是跪在一旁,笑着帮忙,乳雾喷洒,像在为我的表演伴奏。
因为我已经明白——
真正的舞台,不在聚光灯下。
而在地下,那张调教床上,我折腰、旋转、臣服的地方。
丰沃的月弯(唐语嫣视角)
我叫唐语嫣,二十五岁,独立插画师,专画浪漫百合向的同人图。
我的身体是粉丝们最爱讨论的话题:胸围傲人到单手根本握不住,双手一起捧住一边乳房,柔软的乳肉仍会从指缝间丰沛地溢出;腰却细得不可思议,像被月光雕琢出的弧线;臀部圆润肥美,走路时会自然轻摆,牛仔裤永远绷得紧紧的。皮肤天生水嫩,稍微晒一下就会泛粉,从来不用保养品也像刚剥壳的蛋。
我喜欢女人,从来只喜欢女人。
男朋友从来没有过,粉丝见面会上被问到性向时,我也会大方笑着说:「只对可爱的女孩子心动哦。」
所以,当我在一场深夜的百合主题同人展结束后,被一个男人从背后捂住口鼻时,我脑海里闪过的第一个念头竟然是荒謔的——「怎么会是男人?」
醒来时,我躺在暖黄灯光的房间里,手腕与脚踝被极柔软的皮带固定在床四角,但姿势并不难受,只是无法合拢双腿。身上还穿着展会时的那套衣服:白色低胸针织上衣与浅蓝高腰牛仔短裤,胸前深v因为躺平而挤出更夸张的沟壑。
门开了。
他走进来,高大、沉稳,气场像一块安静却压迫感极强的黑色大理石。身后跟着两个女孩——一个是娇小的晓晓,齐刘海、大眼睛,毛衣下胸部鼓鼓的;另一个是优雅的芷晴,长腿修长,腰肢柔软得像随时能折成弧线。
我立刻警惕地瞪着他:「你们想干什么?放开我!」
他没有生气,只是走到床边,坐下,目光缓慢地扫过我的身体——从锁骨停到胸口,再到腰线,最后落在那对被牛仔短裤紧紧包裹的肥臀。
「唐语嫣,」他声音低沉,「插画师,百合向,性取向女,胸围100以上,腰围58,臀围98。皮肤敏感度极高,从未与男性发生过关係。」
我心跳猛地漏了一拍。他怎么知道得这么详细?
「我不会强迫你改变性向,」他继续说,像在陈述一件再自然不过的事,「我只会让你的身体,学会对快感诚实。」
第一週,他什么都没做。
只是每天让晓晓和芷晴进来,帮我洗澡、餵食、更换衣服。全程只有她们两个碰我——晓晓的小手轻轻擦过我的背脊时,我会起鸡皮疙瘩;芷晴用海绵擦拭大腿内侧时,我的呼吸会乱掉。
她们从不碰胸部与腿间,只让我习惯被女人注视、被女人触碰的感觉。
第七天晚上,主人第一次亲手碰我。
他只做了一件事:让我保持平躺,然后用一根极柔软的孔雀羽毛,从脚心开始,一路向上,缓慢扫过小腿、膝窝、大腿内侧、腰侧、肋骨,最后停在胸下缘,就是不碰乳头与私处。
羽毛扫过的地方像被火苗轻舔,我咬牙忍耐,却还是忍不住轻颤。乳头自己硬了,下身也开始湿润。
他停下,看着我:「身体已经在回应了。」
我羞愤地别开脸,却无法否认腿间那股越来越明显的热流。
第二週,他开始让晓晓与芷晴「服务」我。
晓晓会跪在我胸前,用小舌头轻轻舔我的乳沟,就是不碰乳头;芷晴会用长指在我的大腿根画圈,偶尔擦过内裤边缘,让布料摩擦阴唇。我被绑成无法合拢腿的姿势,只能无助地喘息。
第十二天,我第一次在女人舌头下高潮。
晓晓终于含住我的乳头,轻轻吸吮,芷晴同时用手指隔着内裤揉我的阴核。我哭着弓起身,乳房剧烈晃动,乳肉从晓晓小手中溢出,蜜液浸透内裤,第一次感受到那种魂飞魄散的快感。
事后,我瘫软在床上,眼泪滑落,却听见自己沙哑的声音:「……好舒服……」
第三週,他开始引入「男性元素」,却极其缓慢。
先是让我看着他,却不碰我——他会坐在床边,脱掉上衣,露出结实的胸膛与腹肌,让晓晓或芷晴服侍他。我被迫看着晓晓跪在地上含住那根粗硬的东西,看着芷晴被从后面进入时腰肢折出优雅的弧线。
我起初紧闭眼睛,后来却忍不住偷看。再后来,当晓晓被操到喷出乳雾时,我的内裤已经湿透。
第二十五天,他第一次让我触碰他。
只是用手——晓晓握住我的手,带着我上下套弄那根滚烫的肉棒。我哭着抗拒,却在指尖感受到那青筋暴起的脉动时,下身猛地抽搐,无人触碰地小高潮了一次。
他低笑:「看,你的身体不讨厌男人。」
我羞耻得无地自容,却无法反驳。
真正进入,是在第四十天。
那之前,他已经用手指、舌头、玩具把我开发到极致敏感——乳头一碰就硬得发痛,小穴随时湿润,连晓晓轻轻吹一口气到阴核,我都会轻颤。
那天,我被固定成跪趴姿势,肥臀高高翘起,腰下沉成最诱人的弧线。晓晓跪在我身前,让我吸她的乳头;芷晴从后面用舌头舔我的后穴与阴唇。
主人站在床尾,肉棒抵在我湿透的入口,却不进去。
「自己求我。」他说。
我哭了很久,终于崩溃:「求……求主人……进来……语嫣的小穴……好痒……」
他缓慢推进。
那种被撑开到极限的感觉,让我尖叫出声。肥臀颤抖,乳房垂下晃动,乳肉从两侧溢出,像两团雪白的麵团。
当整根没入时,我高潮了——腰肢无意识地扭摆,臀部主动向后挺,像在画最圆润的月弯。
他开始抽插,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,撞得我肥臀啪啪作响,乳房剧烈晃动。
晓晓含住我的乳头吸吮,芷晴舔我的阴核,我哭喊着连续高潮:
「主人——!大肉棒——!语嫣要坏掉了——!乳房好胀——!小穴被操得好满——!」
调教后期,他训练我用身体的优势取悦他——让我用乳房夹住肉棒,双手捧着也会溢出的乳肉完全包裹棒身,前后摩擦;让我骑在他身上,细腰扭出最淫荡的弧度,肥臀上下起伏,吞吐整根。
最后的烙印之夜,他设计了一枚满月形的淫纹——圆润丰满,像我的臀与乳,花边隐藏细小的百合瓣,象徵我原本的性向与最终的臣服。
刺青时,我被固定成侧躺姿势,一腿高抬,肥臀完全暴露。晓晓与芷晴一左一右吸我的乳头分散痛感。我在痛与爽的交界中高潮,乳肉颤抖,蜜液喷洒。
主人射进我体内时,我哭着说:「语嫣……还是喜欢女人……但小穴……只认主人的肉棒……」
调教完成后,我回到了地面。
表面上,我仍是那位画百合图的大胸插画师,粉丝见面会上依旧甜笑,说自己只喜欢女孩子。
暗地里,我每週都会回去,让主人把我压在床上,用那根曾经抗拒的肉棒操到乳房乱晃、肥臀颤抖、失神昏厥。
而晓晓与芷晴,总会跪在一旁,帮忙舔我的乳头与阴核,让我高潮得更激烈。
因为我终于明白——
性向可以是女,但身体的饥渴,早已不分性别。
蜜桃的寂寞(沉曼寧视角)
我叫沉曼寧,三十四岁,丈夫三年前因车祸去世,从此守寡。
独守空闺的夜晚太多,我的身体像一颗熟透的水蜜桃——表面依旧紧緻光滑,内里却早已多汁而柔软,稍一触碰就会溢出甜腻的汁液。胸部丰满而沉甸甸,乳沟深邃,乳头顏色比年轻时更深,稍被凉风吹过就会挺立成两颗熟透的樱桃;腰肢仍细,却带着少妇特有的柔软;臀部圆润肥厚,走路时会自然轻晃,丝质睡裙贴在上面时,能清晰勾勒出臀沟的弧线。皮肤水嫩得不可思议,洗澡后不用乳液也泛着蜜桃般的粉光,轻轻一捏就会留下淡淡的红痕,久久不散。
我以为自己这辈子只会在深夜里,用手指或玩具抚慰那永远填不满的空虚。直到那天晚上。
瑜伽馆私人课程结束后,已近十一点。我穿着黑色运动背心与高腰瑜伽裤,开车回家。巷口停红灯时,车门突然被拉开,一块浸了药的布捂住口鼻。那股浓烈的雄性气息瞬间灌进鼻腔——皮革、汗水、古龙水,混着一点点烟草味,像一股热浪扑面而来。我挣扎了几秒,就软倒在座椅上。
醒来时,我躺在暖黄灯光的床上,手腕与脚踝被极柔软的皮带固定,姿势舒适却无法合拢——双腿微微外开,手臂举过头顶,让丰满的乳房自然挺起,运动背心被推到锁骨下方,大半雪白乳肉暴露在空气中,乳头因为凉意而微微硬挺,顏色深红诱人。
门开了。
他走进来,高大、沉稳,赤裸上身,肌肉线条分明,腰腹处隐约可见人鱼线。身后只跟着一个娇小的女孩——齐刘海、大眼睛,穿着宽松的白色毛衣,胸前鼓鼓的,像个瓷娃娃。她安静地站在他旁边,眼神带着好奇与温柔。
「沉曼寧,」他声音低沉,像深夜电台的主持人,「三十四岁,寡妇三年,胸围102,腰围62,臀围99。皮肤极其水嫩敏感,私处长期空虚,蜜液分泌量远超常人。」
我心跳猛地漏拍。他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?
「我不会强迫你,」他缓慢走近,坐在床边,目光毫不掩饰地扫过我的身体——从锁骨停在深邃的乳沟,再沿着细腰滑到高翘的肥臀,最后落在那被瑜伽裤紧紧包裹的腿间,「我只会让你的身体,记住被彻底填满的感觉。」
第一週,他什么都没做。
每天只有晓晓进来,帮我洗澡、餵食、更换衣服。
晓晓的手极小极软,像猫爪。洗澡时,她会用温热的海绵从我的脚踝开始,一点一点向上擦拭——小腿肚的肌肉线条、膝窝的敏感凹陷、大腿内侧的水嫩肌肤……海绵擦过的地方会泛起淡淡的粉红,留下细密的鸡皮疙瘩。当她擦到乳房下缘时,我会忍不住轻颤,乳头硬得发痛,顏色变得更深,顶端甚至渗出细微的透明液珠——不是乳汁,而是长期空虚导致的分泌物。
她从不碰乳头与私处,只让我习惯被注视、被触碰的感觉。
晓晓餵我吃饭时,会坐在床边,让我靠在她怀里。她会用小勺舀草莓优格,一口一口餵进我嘴里,偶尔有优格沾在唇角,她会用指尖轻轻抹去,然后放进自己嘴里舔乾净。那动作曖昧而无辜,让我呼吸一次次乱掉。
第七天晚上,主人第一次亲手碰我。
他只带来一根极柔软的孔雀羽毛。
我被固定成平躺姿势,双腿分开成瑜伽里的快乐婴儿式——膝盖弯曲外开,脚心相对,腿间完全敞开,瑜伽裤的布料紧紧勒进阴唇缝隙,勾勒出丰满的轮廓。
他从脚心开始,羽毛缓慢扫过——脚趾间的敏感缝隙、脚弓的弧线、小腿肚的紧实肌肤、膝窝的柔软凹陷、大腿内侧的水嫩皮肤……
每扫过一处,我的皮肤就像被温热的舌尖轻舔,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,粉红迅速蔓延。当羽毛沿着腰侧向上,停在乳房下缘时,我已经喘得像刚做完高强度瑜伽,胸口剧烈起伏,乳房晃动,乳肉从背心边缘丰沛地溢出。
乳头硬得发痛,顏色深红如熟樱桃,顶端渗出更多透明液珠,在灯光下晶莹闪烁。
内裤中央早已湿透,蜜液的甜腻气味在空气中缓缓散开,像熟透水蜜桃被轻轻咬开的香气。
他停下羽毛,俯身在我耳边低语:「你的身体在哭泣,曼寧。它太久没被好好疼爱了。」
热气喷在耳廓,我全身一颤,下身猛地抽搐,无人触碰地达到第一次小高潮。蜜液大股涌出,顺着股沟往下滴,在床单上晕开一大片深色水渍,空气中的甜腻气味更浓。
我羞耻得哭了,泪水滑落,却听见自己沙哑而颤抖的声音:
「……再……再继续……」
他笑了笑,把羽毛递给晓晓,起身离开。
晓晓跪在床边,继续用羽毛扫过我已经敏感到极致的皮肤。我哭着弓起身,乳房剧烈晃动,乳肉溢出,蜜液一股股喷出,把瑜伽裤浸得完全透明,紧紧贴在阴唇上,勾勒出每一道丰满的褶皱。
那一夜,我在羽毛与晓晓的注视下,一次次小高潮到失神。
梦里,全是那根从未触碰过最敏感地方的羽毛,和那个男人的低沉嗓音。
我的身体,像熟透的水蜜桃,终于开始被轻轻咬开。
蜜桃的裂口(沉曼寧视角)
第二週开始,我已经不再挣扎。
皮带依然固定着我的手腕与脚踝,但姿势变得更亲密——双腿被拉开成宽宽的v字形,膝盖弯曲,脚踝绑在床边,让腿间完全敞开,瑜伽裤的布料因为长期湿润而紧紧贴在阴唇上,勾勒出每一道丰满的轮廓,像一颗熟透水蜜桃被轻轻掰开,露出中间粉嫩多汁的果肉。
主人不再只用羽毛。
他开始让晓晓用舌头。
晓晓会跪在我腿间,先用小手轻轻拉下我的瑜伽裤到膝盖处,让内裤完全暴露。那条原本纯棉的白色内裤早已湿得半透明,中央深色水渍扩散到大腿根,散发出浓郁的甜腻蜜香——像水蜜桃被咬开后,汁水沿着指缝滴落的味道。
她不会直接舔私处,而是从大腿内侧开始。
小舌头温热而柔软,先沿着大腿根的皮肤轻轻舔舐,尝到我皮肤上残留的汗水与蜜液混合的咸甜味。舌尖每扫过一寸,我的水嫩肌肤就会泛起更深的粉红,留下晶亮的唾液痕跡。当舌头靠近内裤边缘时,我会本能地挺腰,肥臀轻轻颤抖,乳房沉甸甸地晃动,乳肉从背心边缘丰沛溢出,乳头硬得像两颗熟透的红樱桃,顶端渗出更多透明液珠。
晓晓会抬眼看我,水汪汪的大眼睛里带着无辜与兴奋,然后用舌尖隔着内裤,极轻极慢地沿着阴唇缝隙舔过。
「嗯啊——!」
我尖叫着弓起身,那一瞬间,蜜液大股涌出,把内裤浸得完全透明,布料紧紧贴在阴唇上,甚至能看见里面粉嫩的褶皱与微微张开的小穴口。甜腻的蜜香瞬间充满整个房间,像水蜜桃被用力挤压,汁水四溅。
主人坐在床边的椅子上,双腿交叠,目光灼热地看着我。
「说出来,曼寧。」他声音低沉而缓慢,「告诉我,你想要什么。」
我咬唇摇头,眼泪滑落,却止不住腰肢无意识地扭动,想让晓晓的舌头舔得更深。
晓晓停下,抬头看我,小声说:「曼寧姐姐……晓晓想听你说……」
她又低头,舌尖这次直接拨开内裤边缘,轻轻舔过阴唇外侧。
「啊啊——!」
我哭喊出声,肥臀猛地向上挺,乳房剧烈晃动,乳肉拍打在胸口,发出轻微的啪啪声。
「我……我想要……」
「想要什么?」主人站起身,走近床边,俯身在我耳边低语,热气喷在耳廓,让我全身又是一阵颤抖。
「想要……被舔……更深……」
话一出口,我自己都愣住了。羞耻像潮水般淹没我,可下身却更诚实地涌出大量蜜液,把晓晓的下巴都染得湿亮。
晓晓听话地拉开我的内裤,让整个私处完全暴露——阴唇丰满粉嫩,因为长期空虚而微微外翻,中间小穴口一张一合,像在呼吸,蜜液拉出长长的银丝。
她的小舌头终于鑽进去。
「啊啊啊啊——!!」
我尖叫着达到第一次真正的高潮。舌尖在穴口搅动,舔过每一寸敏感的内壁,尝到我体内积压三年的饥渴汁水。我的腰肢疯狂扭动,肥臀颤抖,乳房晃得乳肉四溢,乳头喷出细微的透明液珠,像水蜜桃被咬开后,汁水喷洒的模样。
主人伸手捏住我一边乳头,轻轻一拧。
「还想要什么?」
我哭着崩溃:「想要……被填满……曼寧的小穴……好空……三年了……好痒……」
他低笑一声,脱下裤子,让那根粗硬的肉棒弹出,青筋暴起,顶端已经渗出透明的前液,散发出浓烈的雄性气息。
他没有立刻插入,而是让晓晓含住棒身润滑,然后用龟头沿着我的阴唇上下滑动,就是不进去。
粗硬的热度擦过阴核时,我哭喊着又一次高潮,蜜液喷溅而出,溅到他的棒身上,发出淫靡的水声。
「自己求我。」他低声说。
我哭得声音沙哑,腰肢主动扭动,肥臀向上挺,试图吞入那根东西。
「求主人……用大肉棒……插进来……操曼寧的小穴……曼寧是欲求不满的寡妇……小穴好饥渴……求主人填满我……」
他腰身一沉,整根没入。
「啊啊啊啊啊——!!!」
那种被彻底撑开、被滚烫粗硬填满的感觉,让我尖叫到失声。小穴疯狂痉挛,内壁像无数小嘴吮吸棒身,蜜液大股喷出,把交合处浸得咕啾咕啾作响。
他开始抽插,每一下都顶到子宫口,撞得我肥臀啪啪作响,乳房剧烈晃动,乳肉拍打胸口,发出淫靡的声音。
晓晓跪在一旁,含住我的乳头用力吸吮,舌尖缠绕乳尖,吸得我乳头更肿更硬。
我完全放开,浪叫连连:
「主人——!大肉棒——!操到曼寧的最里面了——!好满——!要坏掉了——!曼寧是淫荡的寡妇——!小穴生来就是给主人操的——!啊啊啊——!」
当他低吼着射进子宫深处时,我尖叫着达到最激烈的一次高潮,蜜液喷泉般喷出,乳头被晓晓吸得喷出透明液珠,整个身体像熟透的水蜜桃被彻底榨乾,汁水四溅,甜腻香气瀰漫整个房间。
事后,我瘫软在床上,胸口剧烈起伏,腿间一片狼藉,精液混着蜜液顺着股沟往下流,在床单上匯成一滩水渍。
主人轻吻我的额头,低声说:「这才只是开始,曼寧。你的淫荡本性,才刚刚展露。」
我闭着眼,嘴角却无意识地上扬。
我知道,他说得对。
这具寂寞了三年的身体,终于开始诚实地面对自己的饥渴。
而这,只是第二週。
蜜桃的永驻(沉曼寧视角)
调教完成的第三十天晚上,主人终于给我刻下那枚专属的淫纹。
图案是一颗滴落汁水的蜜桃,桃尖位置隐藏细小的「」,线条圆润丰满,像我肥厚的臀与沉甸甸的乳。位置就在耻丘上方一寸,正好能被内裤遮住,却在每一次被进入时完全暴露。
刺青时,我被固定成跪趴姿势,肥臀高高翘起,腰下沉成最诱人的弧线。晓晓跪在我身前,让我含住她的小穴分散痛感——她的乳雾喷到我脸上,甜腻奶香混着我的蜜液味道。我痛得哭喊,却在最后一针时尖叫高潮,蜜液喷泉般喷出,肥臀颤抖,乳房垂下晃动,乳肉拍打在床单上。
主人射进我体内的那一刻,我哭着说出了藏在心底最深的渴望:
「主人……曼寧不要回去……曼寧想永远留在这里……做主人的专属肉便器……天天给主人操……小穴和屁穴……永远准备好迎接主人……」
他低笑一声,捏住我的下巴:「真的想?」
我点头哭得更厉害:「真的……曼寧是淫荡的寡妇……离不开主人的大肉棒……求主人收留曼寧……」
他吻了吻那枚新鲜的蜜桃淫纹:「好,从今以后,你就是我的专属肉便器。」
我搬进了地下。
我的新家,是主人卧室旁边的一间小房间。里面只有一张软皮大床、一面落地镜、一排保养器械,以及墙上整齐掛着的各种玩具。床头永远点着暖黄小灯,让我随时能看见自己赤裸的身体——乳房沉甸甸,乳头深红挺立;细腰下是肥厚圆润的臀;腿间永远湿润的小穴与微微张开的后穴。
主人给了我两件「永远不许取下」的东西。
第一件,是电动阳具。
一根粗长的黑硅胶阳具,表面布满颗粒与青筋仿真纹路,直径四公分,顶端微微上翘专顶g点。底座连着无线遥控器,主人把最高档固定后,直接塞进我的小穴深处,只留底座露在外面,像一枚淫靡的装饰。
从那天起,除非主人要亲自使用我,否则这根阳具永远开在最高档。
嗡嗡的震动从早到晚,从不停止。颗粒刮擦内壁,顶端反覆碾压g点,让我随时随地都在边缘徘徊。走路时,阳具会因为步伐轻轻顶撞子宫口,我会突然腿软,扶着墙小高潮一次,蜜液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流,滴在地上发出细微的滴答声。
第二件,是珠串肛塞。
一串渐进式金属珠,从小到大七颗,最后一颗直径五公分,表面冰凉光滑,尾端连着一颗红宝石心形把手,像一枚华丽的尾巴。
主人亲手涂满润滑,一颗一颗推入我的后穴。冰凉的金属撑开紧緻的菊穴时,我哭喊着高潮,后穴本能收缩,却把珠串夹得更深。最后一颗没入时,红宝石把手贴在臀沟间,随着走动轻轻晃动,像一颗淫荡的坠饰。
从那天起,除非主人要用后穴,否则这串珠串永远塞满我的屁穴。
我开始积极保养与锻鍊。
每天早晨,晓晓会帮我涂满全身的玫瑰精油,让皮肤保持水蜜桃般的嫩滑与香气。然后我会做专门的凯格尔与骨盆底肌训练——小穴夹紧电动阳具,反覆收缩上百次;后穴夹住珠串,试图一颗一颗往外拉再吸回,锻鍊括约肌的力度。
练到一半,我通常会高潮好几次,蜜液喷得满地都是,乳房晃动,乳肉拍打胸口,发出啪啪的淫靡声响。
主人偶尔会进来检查。
他会让我跪在地上,翘起肥臀,拉开臀瓣,让他看那颗红宝石把手与露在外面的阳具底座。
「夹紧。」他会命令。
我哭着收缩小穴与后穴,阳具嗡嗡震动,珠串轻轻碰撞,发出细微的金属声。我会在这种双重刺激下尖叫高潮,蜜液喷洒而出,溅到他的鞋上。
他会满意地拍拍我的肥臀:「很好,肉便器越来越紧了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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