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雖然她板著臉但掌握住她弱點的我仍在柔(1/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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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千零一夜的呻吟雖然她板著臉但掌握住她弱點的我仍在柔:

:隐藏的秘密与禁忌的触碰

夕阳的馀暉透过窗帘洒进客厅,空气中瀰漫着晚餐后的淡淡饭香。家里只有我和姐姐两人,父母今晚又加班到很晚。这是我们家常态的夜晚,但今晚不同——因为我终于握住了那个让姐姐兰永远无法拒绝我的把柄。

姐姐菊乃兰,今年二十五岁,比我大五岁。她是那种让人一看就移不开眼的女人:身材丰满,胸前那对傲人的巨乳总是撑得衣服紧绷绷的,腰肢却意外纤细,臀部圆润翘挺,走路时微微晃动,像是在诱惑每一个注视她的男人。她的皮肤白皙如牛奶,长发及腰,总是散发着淡淡的樱花香味。但在家人面前,她永远是那个冷傲的姐姐,对我这个弟弟总是板着脸,偶尔还会厌恶地瞪我一眼。

我叫小浩,二十岁,大学生。平时在家,我总是偷偷瞄着姐姐的身体。那对巨乳在家居服下晃动的样子,让我无数次在夜里幻想着将她压在身下,狠狠地佔有。但一切都改变于上週。

那天,我无意中翻到姐姐的手机——她忘记锁屏了。里面藏着一个隐藏资料夹,满是她自拍的裸照和影片。那些照片里,姐姐赤裸着身体,双手揉捏着自己那对硕大的乳房,乳头硬挺挺地翘起,粉嫩的无毛小穴湿润地张开,她还用手指插入自己,发出低低的呻吟。更有几段影片,是她和某个男人做爱的记录——虽然打了马赛克,但我认得出那是她在外面偷偷约炮的证据。她一直装作纯洁的姐姐,却原来是个这么淫荡的女人。如果父母知道,如果公司知道,她的生活就完了。

从那天起,我的心里燃起了熊熊慾火。我要用这个秘密,换来姐姐的身体。

今晚,机会来了。父母出门后,姐姐坐在沙发上刷手机,穿着一件宽松的白色t恤和短裤。那t恤薄薄的,隐约能看到里面没穿胸罩的痕跡,乳头的轮廓微微凸起。她的双腿交叠,短裤边缘露出一截白嫩大腿,肉感十足,让我下体瞬间硬了起来。

我深吸一口气,走到她面前,拿出手机,点开那些照片。「姐姐,这个……是你吧?」

姐姐的脸色瞬间煞白。她抬起头,瞪大眼睛看着我,手机从手中滑落。「你……你怎么有这些?!删掉!马上删掉!」

我笑了笑,坐到她旁边,靠近她的身体,能闻到她身上那股诱人的体香。「删掉?可以啊。但姐姐,你不想让爸妈看到吧?还有你公司那些同事……如果这些传出去,你猜会怎么样?」

姐姐的身体僵硬了,她咬着嘴唇,眼中闪过恐慌和愤怒。「小浩,你这个变态!你居然偷看姐姐的手机!」

「变态?姐姐,你自己拍这些东西的时候,怎么不觉得变态?」我大胆地伸出手,放在她的大腿上。她的皮肤好滑,好软,像丝绸一样。手指轻轻抚摸向上,她立刻夹紧双腿,但没敢推开我。

「别碰我!你想干什么?」她的声音颤抖,脸上满是厌恶的表情,那种高傲的瞪视,让我更兴奋了。

「我想干什么?姐姐,你知道的。」我凑近她的耳朵,低声说道,「从今以后,你要听我的。否则,这些照片就全网散布。」

姐姐的呼吸急促起来,胸前的巨乳随着喘息上下起伏。我的目光直勾勾盯着那对乳房,吞了口口水。「先从简单的开始吧。让我摸摸你的胸。」

她瞪着我,眼中满是嫌恶。「你做梦!我是你姐姐!」

但我没退缩,直接伸手抓住她的t恤下摆,向上掀起。姐姐想阻挡,但犹豫了片刻,还是放弃了。那对硕大的巨乳弹跳出来,乳晕粉嫩,乳头已经微微硬起,像两颗熟透的樱桃。

「好大……好软……」我喃喃道,双手捧住她的乳房,用力揉捏。手指陷入柔软的乳肉中,像捏着棉花糖一样,弹性惊人。姐姐的乳房至少有h罩杯,重重的,掌心完全包不住。我用拇指拨弄乳头,轻轻捏拉,她的身体一颤,发出低低的闷哼。

「讨厌……别这样……小浩,你这个混蛋……」她板着脸,嘴巴上骂着,但身体却没挣扎。她的脸颊泛起红晕,眼中那种厌恶的表情,反而让我慾火更旺。

我低下头,含住一颗乳头,用舌头舔舐。乳头的味道微微咸甜,舌尖绕着圈打转,吸吮得啾啾作响。姐姐的呼吸越来越重,她咬紧牙关,努力压抑呻吟,但还是漏出几声:「嗯……不要……停下……」

我的手向下游走,滑进她的短裤。手指触到内裤,已经湿了一片。「姐姐,你湿了呢。嘴巴说不要,身体却这么诚实。」

她瞪我一眼,更厌恶了。「闭嘴!这是生理反应而已!你这个变态弟弟!」

我脱掉她的短裤和内裤,露出那粉嫩的无毛小穴。光滑洁白,像婴儿一样,阴唇肥厚,已经微微张开,晶莹的爱液拉丝般掛在上面。我用手指分开阴唇,露出里面的嫩肉和阴蒂。「好美……姐姐的小穴,好粉好嫩。」

手指轻轻抚摸阴蒂,她的身体猛地一抖。「啊……不要碰那里……」

但我没停,用中指插入她的小穴。里面热热的,湿湿的,紧紧包裹住手指,像有无数小嘴在吸吮。姐姐的穴肉柔软多汁,我抽插几下,就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。

「姐姐,你的小穴好紧,好会吸……」我加速手指抽插,另一手继续揉她的巨乳。她的脸越来越红,厌恶的表情中夹杂着隐隐的快感,但她死死咬唇,不肯承认。

「讨厌……快停下……我恨你……」她低声咒骂,但臀部却不自觉地微微扭动,迎合我的手指。

我脱掉裤子,露出早已硬到发痛的肉棒。粗长的茎身青筋暴起,龟头肿胀,马眼已经渗出前液。「姐姐,来,帮我舔舔。」

她瞪着我的肉棒,眼中满是嫌弃。「不可能!你做梦!」

但我抓住她的头发,强迫她低下头。「舔,不然照片就发出去了。」

姐姐犹豫片刻,终于张开嘴,含住我的龟头。她的舌头温热柔软,笨拙地舔舐着。虽然动作不熟练,但那种厌恶的表情下被迫口交的模样,让我爽到极点。我按住她的头,慢慢深入她的喉咙。

「嗯……姐姐的嘴好热……吸得我好舒服……」她发出呜呜的抗议声,眼角泛泪,但还是努力吞吐。口水从嘴角流下,拉成银丝,滴在她晃动的巨乳上。

舔了许久,我拔出肉棒,将她压在沙发上,分开她的双腿。肉棒顶在她的小穴口,摩擦着湿润的阴唇。「姐姐,我要进去了。」

「不要……求你……我们是姐弟……不能……」她板着脸,眼中满是厌恶和乞求。

但我不管,一挺腰,粗大的肉棒狠狠插入。她的小穴紧窄无比,穴肉层层叠叠包裹住我,像绒布一样柔软却又吸得死紧。爱液四溅,发出噗滋一声。

「啊——!好痛……拔出去……你这个畜生!」姐姐尖叫,脸扭曲成厌恶的模样。

我开始抽插,慢慢加速。每次拔出,带出大量爱液,插入时撞击她的花心。「姐姐的小穴好棒……好软好湿……夹得我好爽……」

她的巨乳随着撞击疯狂晃动,我抓住揉捏,乳肉从指缝溢出。空气中充满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和水声,还有她压抑的呻吟。

「嗯……啊……讨厌……别那么深……我恨死你了……」

但她的小穴越来越湿,穴肉痉挛般收缩,我知道她快高潮了。我加速衝刺,龟头撞击她的子宫口。

「姐姐,我要射了……射进去……」

「不要!拔出去!不能内射!」她惊慌大叫。

但我死死压住她,肉棒深埋,一股股浓精喷射进她的子宫。热烫的精液灌满她的小穴,溢出顺着大腿流下。

姐姐瘫软在沙发上,脸上满是厌恶和泪水。「你……你这个混蛋……」

我拔出肉棒,看着她红肿的小穴流出白浊精液,笑了笑。「这只是开始,姐姐。从今以后,你的身体是我的了。」

夜还很长,这禁忌的游戏,才刚拉开序幕……

:浴室的屈辱与更深的沉沦

自从那天晚上在客厅强行佔有了姐姐的身体后,已经过了三天。三天里,菊乃兰看我的眼神从原本的冷漠变成了彻头彻尾的厌恶与恐惧。她尽量避开我,吃饭时低头不语,出门上班时早早离开,回家后直接把自己关在房间里。但我知道,她逃不掉。那些照片和影片还在我手机里,像一把悬在她头上的刀。

今晚,父母又出差去了外地,要明天晚上才回来。家里只有我们两个。这是绝佳的机会,我决定把游戏推向更深的一步。

晚饭后,姐姐说要洗澡,便拿了换洗衣物进了浴室。我坐在客厅沙发上,等了十来分鐘,听到里面传来水声,才悄悄起身,走到浴室门口。门没锁──她以为我不会这么大胆。

我轻轻推开门,热气扑面而来。浴室里雾气瀰漫,姐姐背对着我站在莲蓬头下,赤裸的身体在水流冲刷下闪着诱人的光泽。水珠顺着她白皙的后颈滑下,流过纤细的腰线,匯聚到那圆润肥美的臀部,再沿着修长的大腿往下淌。她那对h罩杯的巨乳从侧面看去,沉甸甸地垂着,乳尖被热水刺激得微微挺立。

她还没发现我,正闭着眼把洗发精揉进长发里。我脱光衣服,肉棒早已因为想像她的身体而硬得发痛,青筋盘绕,龟头肿胀得发紫。

我一步跨进淋浴间,从后面抱住她。双手直接抓住那对湿滑的巨乳,用力揉捏,指缝间挤出大片乳肉。

「啊——!」姐姐惊恐地尖叫,身体猛地一颤,差点滑倒。她转过头,看到是我,脸色瞬间铁青,眼中满是愤怒与羞耻。「你……你进来干什么!滚出去!」

「姐姐,别这么大声,会吵到邻居哦。」我贴在她耳边低笑,肉棒顶在她柔软的臀肉间,上下磨蹭。那温热的臀沟夹着我的茎身,滑腻腻的,爽得我倒抽一口气。

她想挣脱,但浴室空间狭小,又满地是水,她根本无处可逃。「放开我……你这个变态……我们已经做过一次了,你还要怎样!」

「一次?怎么够。」我一手继续揉她的巨乳,另一手滑到她平坦的小腹下方,拨开那无毛的粉嫩阴唇。中指直接插进她还乾涩的小穴里,感受到里面因为惊吓而微微收缩的穴肉。

「不要……这里是浴室……脏死了……」她咬牙切齿,声音里带着哭腔,但身体却因为热水和我的抚摸而开始发软。

我抽出手指,把她转过来面对我,按着她的肩膀让她跪下。水流从上方冲下来,打在她脸上、头发上、还有那对晃动的巨乳上。她跪在我面前,抬头瞪着我,那种高傲又厌恶的表情,让我下体的肉棒跳了跳。

「帮我洗乾净,姐姐。用你的嘴。」我抓住她的湿发,把肉棒凑到她唇边。

她紧闭双唇,摇头。「不可能……我才不要……」

我冷笑一声,拿出手机,点开其中一段她和陌生男人做爱的影片,音量开到最大。里面传来她放浪的呻吟:「啊……好深……再用力……」

姐姐的脸瞬间涨红,眼中闪过屈辱。她知道如果这声音传出去,整栋楼都听得到。最终,她败下阵来,颤抖着张开嘴,含住我的龟头。

热水冲刷下,她的口腔温热湿润,舌头不情愿地舔过马眼,把上面的前液舔掉。我按住她的后脑勺,慢慢往深处顶,让粗长的肉棒一点点没入她的喉咙。她发出呜呜的抗议声,眼泪混着水流滑下脸颊,但还是努力吞吐。

「嗯……姐姐的嘴真会吸……舌头再绕圈……对,就是这样……」我低声指导,她虽然满脸嫌弃,却不得不照做。她的舌尖在茎身下方的青筋上来回刮过,吸吮时发出滋滋的水声,口水顺着嘴角滴落,落在她晃动的巨乳上,溅起细小的水花。

舔了十几分鐘,我把她拉起来,让她双手撑在浴室墙上,从后面顶入她的小穴。这一次,因为热水冲洗和先前的口交,她已经完全湿了。肉棒一插到底,噗滋一声,穴肉层层叠叠包裹上来,像无数小嘴在吮吸。

「啊……太深了……会坏掉的……」她忍不住叫出声,声音在狭小的浴室里回盪,混着水声,格外淫靡。

我抓住她的腰肢,开始猛烈衝刺。每一次都拔到只剩龟头,再狠狠撞进去,撞得她的臀肉啪啪作响,水花四溅。她的巨乳垂吊着,前后疯狂晃动,像两团白嫩的果冻。我伸手从下方抓住,捏住乳头用力拉扯。

「姐姐的小穴越来越会夹了……是不是开始喜欢弟弟的肉棒了?」我喘着气问。

「才……才没有……你这个畜生……我恨你……」她咬着牙回嘴,但声音已经带着明显的颤抖。小穴深处的花心被我一次次撞击,爱液混着热水不断涌出,顺着大腿内侧流下。

我忽然拔出肉棒,让她转过身,抱起她的一条腿,从正面插入。这姿势让我能清楚看到她的表情——眉头紧皱,嘴角抽搐,眼中满是屈辱与愤怒,却又夹杂着无法掩盖的快感。她的巨乳紧贴在我胸前,被挤压变形,乳头摩擦着我的皮肤,硬得像小石子。

「看着我,姐姐。告诉我,被弟弟干的感觉怎么样?」我一边猛插,一边逼视她的眼睛。

她别过脸,不肯看我。「闭嘴……别说这种下流的话……」

我更用力顶进去,龟头撞击她的子宫口。「说!不然我现在就内射!」

「啊——!好……好爽……被弟弟的大肉棒……干得好爽……」她终于崩溃,哭着喊出声,声音里满是羞耻。

这句话像火上浇油,我疯狂加速,肉棒在她的小穴里进出得飞快,发出连续的咕啾咕啾声。她的穴肉开始剧烈痉挛,高潮来了。

「要……要去了……不要……啊——!」她尖叫着,爱液喷涌而出,洒在我们交合处。

我抱紧她,死死顶进最深处,又一次将滚烫的精液射进她的子宫。精液多到溢出,顺着她的腿根滴落,被热水冲散。

高潮后,她瘫软在我怀里,喘息着,眼中只剩下空洞的屈辱。「你……满足了吗……可以放过我了吗……」

我轻吻她的耳垂,低声道:「怎么可能,姐姐。这才第二晚。明天、后天、以后的每一天,你的身体都要属于我。」

我关掉莲蓬头,抱起她赤裸湿淋淋的身体,走向她的卧室。今晚,我要在她的床上,继续更过分的玩法……

:卧室的调教与彻底的臣服

我抱着姐姐湿淋淋的赤裸身体走出浴室,一路滴着水,走向她的卧室。她无力地靠在我怀里,头发贴在脸颊上,巨乳紧压着我的胸膛,乳头还因为高潮而硬挺挺地摩擦我的皮肤。她没有挣扎,只低声啜泣,偶尔用充满恨意的眼神瞪我一眼,那种混合着屈辱与馀韵的模样,让我下体又开始胀痛。

推开她的房门,一股熟悉的樱花体香扑面而来。这是姐姐的私人领域,粉色调的装潢,乾净整洁的书桌,还有那张她每晚独自睡的大床。今晚,这里将成为我彻底征服她的战场。

我把她轻轻扔到床上,她的身体在柔软的床垫上弹跳了一下,那对湿润的巨乳剧烈晃动,水珠四溅。她想用被子遮住身体,但我一把扯开,俯身压上去,用膝盖强行分开她的双腿。

「小浩……够了……今晚已经两次了……求你放过我……」她的声音沙哑,带着哭腔,眼中满是恳求,但那高傲的厌恶表情依然没完全消失。

我低笑一声,捏住她的下巴,强迫她看着我。「放过你?姐姐,你还没搞清楚状况。从今以后,你的每一个洞,每一寸皮肤,都属于我。」

我低下头,狠狠吻上她的嘴唇。她紧闭双唇抵抗,但我用牙齿咬她的下唇,逼她张嘴,舌头长驱直入,搅拌她的口腔,吸吮她的香舌。她的口水带着淡淡的薄荷味,被我掠夺乾净。吻到她快窒息时,我才放开,牵出一条晶莹的银丝。

接着,我翻身躺在床上,拉着她的头发让她跨坐在我脸上。「坐上来,姐姐。用你的小穴磨我的嘴。」

她脸色瞬间通红,摇头。「不要……这种姿势太羞耻了……我才不要……」

我冷冷一笑,拿出手机晃了晃。「要我把影片发给你公司群组吗?」

姐姐咬紧牙关,眼泪滑落,但还是缓缓挪动身体,粉嫩的无毛小穴对准我的嘴,慢慢坐下去。她的阴唇还因为刚才的激烈性爱而红肿,爱液和我的精液混在一起,滴落在我唇上。

我张嘴含住她的阴蒂,用舌尖快速舔弄,同时吸吮那残留的精液和她的蜜汁。味道咸甜交杂,腥媚无比。姐姐的身体一颤,发出压抑的呻吟:「嗯……不要舔那里……好脏……」

但她的臀部却不自觉地开始前后扭动,小穴在我嘴上磨蹭得越来越用力。我双手抓住她肥美的臀肉,用力掰开,让舌头能更深地插入穴内,模仿肉棒般抽插。咕啾咕啾的水声在安静的卧室里格外清晰。

「啊……啊……太深了……舌头……不要进去……」姐姐的声音越来越媚,巨乳随着身体晃动上下颠簸,乳头在空气中划出诱人的弧线。

我舔得更卖力,牙齿轻轻咬住阴蒂拉扯,她终于崩溃,尖叫着又一次高潮,大量的爱液喷进我嘴里,我一口一口吞下。

高潮后,她瘫软地倒在我身上,喘息不止。我翻身把她压在身下,肉棒早已硬到极限,龟头抵住她湿透的小穴口,却故意不进去,只来回摩擦阴唇和阴蒂。

「姐姐,想不想要弟弟的肉棒插进来?」我低声问,声音充满戏謔。

她别过脸,咬牙不语,眼中满是羞耻与愤怒。

我用力一顶,只插进龟头,又立刻拔出,反覆数次。「说,想被弟弟的大肉棒狠狠干。说了就插进去。」

她终于受不了,哭着开口:「想……想要弟弟的肉棒……插进来……」

「大声点,像个荡妇一样求我。」

「求你……用大肉棒……狠狠干姐姐的小穴……姐姐是弟弟的荡妇……」她声音颤抖,说出这句话时,眼泪大滴大滴落下,但小穴却兴奋地收缩,流出更多爱液。

我满意地一笑,腰部猛地一沉,整根肉棒一插到底,直顶子宫口。她的穴肉因为刚高潮过而格外敏感,紧紧绞住我,像要把我吸乾。

「啊——!好胀……要被撑坏了……」姐姐尖叫,双腿本能地缠上我的腰。

我开始疯狂抽插,每一下都又重又深,床铺发出剧烈的吱嘎声。她的巨乳被撞得上下翻飞,我低下头轮流吸吮两颗乳头,咬得她又痛又爽。

「姐姐的奶子真好吃……奶头硬成这样,是不是很爽?」我喘息着问。

「讨厌……别说……啊……好深……要死了……」她已经完全沉沦在快感中,嘴巴上虽然还骂着讨厌,但身体却热烈地回应,每一次我顶进去,她都主动抬臀迎合。

我忽然拔出肉棒,让她翻身跪趴,翘起那圆润的肥臀,从后面狠狠插入。这姿势让肉棒进得更深,龟头次次撞击她的g点。

「这个姿势……像母狗一样……姐姐,你就是我的小母狗。」我抓住她的长发往后拉,让她仰起头,另一手拍打她的臀肉,留下红红的掌印。

啪!啪!啪!

「说,你是弟弟的小母狗。」

「我……我是弟弟的小母狗……啊……要去了……又要高潮了……」

她尖叫着第三次高潮,小穴剧烈痉挛,喷出大量透明的潮吹液,把床单湿了一大片。我继续猛干,感受她高潮中的穴肉如何疯狂绞紧。

「姐姐,我要射了……这次射在你嘴里……」

我拔出肉棒,把她拉到床边,让她跪在地上。肉棒对准她的脸,快速套弄几下,浓稠的精液喷射而出,一股股射在她脸上、嘴唇上、还有那对巨乳上。白浊的液体顺着她的下巴滴落,看起来淫荡至极。

她跪在那里,满脸精液,喘息着,眼神已经从厌恶变成了复杂的空洞与臣服。

我用手指刮起她脸上的精液,塞进她嘴里。「舔乾净,一滴都不许剩。」

她乖乖张嘴,舌头舔过我的手指,吞下自己的屈辱。

我躺在床上,把她拉进怀里,让她枕着我的手臂。那对巨乳贴在我胸前,软绵绵的,温热诱人。

「从今以后,每晚都要这样伺候我,知道吗?」

她沉默许久,终于低声说了一句:「……知道了。」

声音很轻,却带着彻底的屈服。

窗外月光洒进房间,照在她布满精液与红痕的身体上。这一夜,还远远没有结束……

:禁忌的圣诞夜与无尽的堕落

时间不知不觉滑进了圣诞夜。窗外飘着细雪,街灯映得整条巷子银白一片。家里的客厅摆了棵小圣诞树,彩灯闪烁,却没有一丝节日的温暖。只有卧室里的喘息声、肉体撞击的啪啪声,以及姐姐菊乃兰越来越压抑不住的娇吟。

父母因为公司年终聚会,今晚又不在家。我早早准备好一切:从网上买来的粉色情趣内衣、跳蛋、丝袜、手銬,还有润滑液,全都摆在姐姐的床头柜上,像一份扭曲的圣诞礼物。

晚上九点,我敲开她的房门。她穿着保守的长袖睡衣,坐在书桌前假装看书,但眼神慌乱,一看就知道在发呆。

「姐姐,圣诞快乐。」我笑了笑,把门反锁,顺手把一个礼物盒丢到她床上。

她瞪着我,声音冷得像冰:「我不需要你的礼物。滚出去。」

我没理她,直接走过去,一把抓住她的手腕,把她拉到床上,按倒在柔软的被褥里。「今晚是特别的夜晚,姐姐。我们要玩点不一样的。」

她挣扎了一下,但力气远不如我。「小浩……今天是圣诞夜……你能不能有一点人性……」

「人性?」我低笑,撕开她的睡衣钮扣,露出里面白嫩的肌肤和那对沉甸甸的巨乳。「我对你早就没有人性,只有兽慾。」

我强行脱光她的衣服,让她赤裸地躺在床上。雪白的身体在彩灯映照下,像一尊完美的淫荡雕像。我拿起那套情趣内衣——一件几乎透明的粉色蕾丝胸罩和开档丁字裤,强迫她穿上。

胸罩根本包不住她h罩杯的巨乳,乳肉从边缘挤出来,乳头在薄纱下清晰可见。丁字裤只有一条细绳勒进臀缝,前面的布料少得可怜,完全遮不住那粉嫩无毛的小穴。

「好美……姐姐穿这个,简直就是专门给人干的圣诞礼物。」我舔了舔嘴唇,肉棒已经硬得发痛。

她双手抱胸,想遮住身体,脸红到耳根。「不要看……太羞耻了……拿掉……」

我抓住她的手腕,用准备好的粉色手銬銬在床头。咔噠一声,她彻底动弹不得,只能任我摆布。

我从床头柜拿出跳蛋,打开开关,嗡嗡的震动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。我把跳蛋贴在她其中一颗乳头上,缓缓画圈。

「嗯……!」姐姐身体一颤,咬紧嘴唇,试图忍耐。

我又拿出一颗更大的跳蛋,直接塞进她已经开始湿润的小穴里,用遥控器调到中档。

「啊——!不要……会坏掉的……」她尖叫,双腿本能夹紧,但手被銬住,根本无法反抗。跳蛋在她的穴内疯狂震动,刺激着敏感的内壁,爱液很快顺着大腿内侧流下。

我俯身含住她另一颗乳头,用力吸吮,同时手指拨弄被跳蛋刺激得肿胀的乳尖。她的呻吟越来越大声,身体不自觉地扭动,巨乳晃荡出诱人的乳浪。

「姐姐,你看,你的小穴已经在吞跳蛋了……这么饥渴?」我调高跳蛋档位,嗡嗡声更响。

「啊……啊……太强了……要去了……不要……」她哭喊着,头发散乱地贴在汗湿的脸上,眼中满是羞耻与快感。

不到三分鐘,她第一次高潮了。小穴剧烈收缩,把跳蛋夹得更深,透明的爱液喷洒出来,把床单浸湿一大片。

我关掉跳蛋,拔出来,上面满是她的蜜汁。我把跳蛋塞到她嘴边。「舔乾净,嚐嚐你自己的骚水。」

她别过头不肯,我捏住她的下巴,强行塞进去。她含泪舔舐,舌头在跳蛋表面滑动,发出啾啾的水声。

舔乾净后,我解开她的手銬,但没让她休息,而是让她跪在床上,翘起肥美的臀部。我从后面抱住她,肉棒顶在她的小穴口,却不插进去,只用龟头来回摩擦阴唇和阴蒂。

「想要吗?姐姐。」

她咬着嘴唇,沉默。

我拍了一下她的臀肉,留下红印。「说,想被弟弟的大肉棒插进来。」

「想……想要弟弟的大肉棒……插进姐姐的小穴……」她的声音细如蚊鸣,满是屈辱。

我猛地一挺,整根没入。她的小穴因为刚高潮过,还在痉挛,紧紧绞住我,像无数小手在按摩肉棒。

「啊——!好深……要被贯穿了……」她尖叫,臀部本能地往后顶,迎合我的插入。

我抓住她的腰,开始狂野的衝刺。每一次都拔到只剩龟头,再狠狠撞进最深处,撞得她的子宫口发麻。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混着咕啾咕啾的水声,淫靡至极。

「姐姐的穴真会吸……夹得弟弟好爽……你是天生的肉便器吧?」

「不是……啊……讨厌……别说这种话……」她嘴上反驳,但身体却越来越热烈,臀部主动扭动,穴肉疯狂收缩。

我伸手从下方抓住她的巨乳,用力揉捏,指尖掐住乳头拉扯。她被双重刺激弄得神智模糊,呻吟连成一片:「啊……啊……奶子要被捏爆了……小穴好爽……再用力……」

我忽然拔出肉棒,让她转过身,躺在床上,分开双腿成字形。这姿势让她的小穴完全暴露,红肿的阴唇张开,穴口一缩一缩地流出爱液。

我把肉棒插进去的同时,把另一颗跳蛋塞进她的后穴——那是她从未被碰过的处女地。

「不要!那里不行……会坏掉的……啊——!」

跳蛋震动着进入她的菊穴,带来前所未有的异样快感。她尖叫着,泪水横流,但小穴却兴奋地绞得更紧。

前后双穴同时被填满,她彻底崩溃了。我一边猛插小穴,一边开啟跳蛋最高档。

「要死了……前后一起……要疯了……啊——!」

她连续高潮三次,潮吹的爱液喷了我满身,床单完全湿透。

最后,我拔出肉棒,让她跪在床上,双手捧着自己的巨乳,夹住我的肉棒乳交。

她的乳肉软绵绵又弹性十足,包裹着肉棒上下套弄,乳沟里满是她的口水和爱液,滑腻无比。我偶尔把龟头顶进她嘴里,让她舔舐。

「姐姐的奶子夹得真爽……要射了……全射在你脸上……」

浓稠的精液喷射而出,射满她的脸、头发、巨乳,甚至滴进她张开的嘴里。她瘫坐在床上,满身精液和汗水,眼神已经完全迷离。

我抱起她,放在怀里,轻吻她布满精液的嘴唇。

「圣诞快乐,姐姐。这是你永远忘不了的夜晚。」

她无力地靠着我,低声呢喃:「……变态……我恨你……但……身体……已经离不开你了……」

窗外的雪越下越大,房间里的气温却热得像盛夏。这一夜,我们又做了三次,直到她彻底昏睡过去,小穴还在微微抽搐,流出混着精液的爱液。

禁忌的游戏,越来越深,已经没有回头路……

:新年的誓言与公开的危险

时间来到2025年12月31日,除夕夜。

窗外烟火此起彼落,整个城市沉浸在跨年的狂欢中。家里却安静得只剩下时鐘的滴答声,和卧室里压抑不住的喘息与水声。

父母今晚去参加朋友的跨年派对,说要玩到天亮才回来。这是这段日子以来,我和姐姐菊乃兰最长的一次独处——整整一夜,无人打扰。

这一个多星期以来,姐姐的身体已经彻底习惯了我的侵佔。从一开始的强烈抗拒、厌恶瞪视,到现在,她虽然嘴上仍偶尔骂我「变态」「畜生」,但身体却诚实得可怕。只要我一碰她,她的小穴就会迅速湿润,乳头会立刻硬挺,呻吟声也从压抑变得越来越放荡。

今晚,我要让她跨过最后一道线。

我提前在她的卧室准备了一切:落地镜摆在床尾,让她能清楚看到自己被干的模样;手机架固定在旁边,镜头对准床铺;窗帘拉开一条缝,让远处烟火的光芒偶尔洒进来,照亮她赤裸的肌肤。

九点整,我走进她的房间。她穿着一件薄薄的红色丝质睡裙——是我上週强迫她买的,裙摆只到大腿根,胸口深v,几乎遮不住那对傲人的巨乳。她坐在床边,低头玩着手指,听到门响,抬头看了我一眼,眼神复杂:有恐惧、有屈辱,却也隐隐闪过一丝期待。

「今晚……你又想干什么?」她的声音微微发颤。

我关上门,反锁,走到她面前,捏住她的下巴,强迫她抬头看我。「跨年倒数,姐姐。我们要一起迎接新年,用最淫荡的方式。」

我脱掉上衣,露出结实的胸膛,然后拉开裤链,早已硬挺的肉棒弹跳出来,龟头怒张,马眼渗出晶莹的前液。

她盯着我的肉棒,喉咙滚动了一下,脸颊泛红。「至少……关窗帘……外面有人放烟火……」

「不,就这样开着。」我冷笑,一把撕开她的睡裙。丝质布料碎裂的声音在房间里回盪,她赤裸的身体完全暴露。那对h罩杯的巨乳弹跳出来,乳晕在灯光下粉嫩诱人,乳头已经硬得像两颗小樱桃。

我把她推倒在床上,分开她的双腿。她的无毛小穴已经微微张开,阴唇湿润,晶莹的爱液掛在上面,像在邀请我。

「姐姐,你看,你的小穴已经在流水了。除夕夜就这么饥渴?」我用手指拨开阴唇,中指直接插入,里面热热的、湿湿的,穴肉立刻缠上来。

「嗯……讨厌……别说……」她咬唇,臀部却不自觉抬高,让手指进得更深。

我抽出手指,把沾满爱液的手指塞进她嘴里。「嚐嚐你自己的骚味。」

她乖乖舔舐,舌头在我的指缝间滑动,发出啾啾的声音。

前戏没持续太久,我直接压上去,肉棒对准穴口,一挺腰,整根没入。

「啊——!」姐姐尖叫,双腿本能地缠上我的腰。她的小穴比之前更紧更热,穴肉层层叠叠吸吮,像要把我榨乾。

我开始猛烈抽插,每一下都顶到最深,撞得她的子宫口发麻。床铺剧烈摇晃,头板撞墙发出砰砰声。落地镜里清楚映出我们交合的画面:她被我压在身下,巨乳疯狂晃动,乳浪翻腾,脸上满是潮红与迷乱。

「看镜子里,姐姐。看你被弟弟干得多浪。」我抓住她的头发,强迫她转头看镜子。

她看了一眼,立刻别开脸,眼泪滑落。「不要……太羞耻了……关掉……」

但她的小穴却因为这羞耻而绞得更紧,爱液喷涌而出。

我加速衝刺,肉棒在她的穴内进出得飞快,发出连续的咕啾咕啾声。「姐姐,你就是个天生的荡妇。被亲弟弟干,还高潮这么多次。」

「不是……啊……啊……要去了……」她尖叫着第一次高潮,小穴剧烈痉挛,潮吹的爱液喷了我满腹。

我没停,抱起她,让她坐在我身上,主动骑乘。她的巨乳在我眼前晃动,我张嘴轮流吸吮,咬得她又痛又爽。

她起初还害羞地小幅度扭腰,但很快就被快感支配,开始疯狂上下套弄,臀部撞击我的大腿,啪啪作响。

「好深……顶到子宫了……弟弟的肉棒……好粗好硬……」她终于说出淫荡的话,声音沙哑而媚惑。

窗外,跨年倒数的烟火达到高潮,轰轰轰地绽放,五彩光芒透过窗帘缝隙洒进来,照在她汗湿的肌肤和晃动的巨乳上,美得像一幅淫靡的画。

十一点五十九分,我把她压在落地窗前,从后面插入。她的双手撑在冰冷的玻璃上,巨乳压扁在窗户上,乳肉挤出诱人的形状。

外面远处有邻居在阳台放烟火,如果有人用望远镜,或许就能看到她赤裸被干的模样。

「不要……这里……会被看到的……」她惊恐地说,但小穴却兴奋地收缩。

「那就让他们看。看姐姐怎么被弟弟的大肉棒干到失神。」我抓住她的腰,疯狂衝刺。

「啊……啊……要死了……被看着……好羞耻……但好爽……」

午夜零点,整点鐘声响起,烟火达到最盛。

我死死顶进她的最深处,低吼着射精。一股股滚烫的浓精灌进她的子宫,多到溢出,顺着大腿流下。

姐姐同时高潮,尖叫声被烟火声掩盖,小穴剧烈抽搐,潮吹喷在玻璃上。

高潮后,她瘫软在地毯上,满身汗水和精液,眼神迷离。

我蹲下来,轻抚她的脸颊。「新年快乐,姐姐。新的一年,你要发个誓言。」

她喘息着,看着我。

「说,从今以后,你的身体、心灵,都属于弟弟。你是弟弟专属的性奴。」

她沉默许久,眼泪滑落,终于开口,声音轻得像呢喃:

「新年快乐……小浩。

从2026年开始……姐姐的身体……心灵……都是你的。

我是……你专属的性奴……」

我吻上她的唇,舌头长驱直入,掠夺她的气息。

窗外,新年的第一场烟火还在绽放。

房间里,我们的禁忌,才正要进入更深的深渊……

:冬末的温泉旅行与完全的拥有

2026年2月下旬,寒假尾声。

父母突然提出要全家去泡温泉度假,说是庆祝新年后的家庭聚会。他们订了山区一家高级温泉旅馆的家庭套房——两间相连的日式房间,带私人露天风吕。

姐姐菊乃兰听到这个消息时,脸色瞬间苍白。她偷偷拉住我,在走廊低声哀求:「小浩……这次能不能……放过我?爸妈就在旁边房间……」

我看着她那副惊慌失措的模样,嘴角却扬起坏笑。「放过你?姐姐,这可是难得的机会。我要让你在爸妈隔壁,被我干到哭出来。」

她浑身一颤,眼里闪过恐惧与一丝隐藏不住的兴奋。自从除夕夜她亲口发下那个「性奴誓言」后,她的身体已经完全沦陷。每当我碰她,她都会迅速湿润,甚至主动迎合,但心里那最后一点羞耻与理智,还在苦苦挣扎。

这趟旅行,正是我彻底摧毁她最后防线的时候。

旅馆位在深山,雪还没完全融化。抵达当天晚上,吃完怀石料理后,父母说累了,先回房休息。时鐘才刚过九点。

我等了半小时,确定父母房间的灯熄了,才敲响姐姐房间的拉门。

她穿着旅馆准备的白色浴衣,腰带系得松松的,胸前深v处露出大片雪白乳沟,长发湿润地披在肩上——显然刚洗完澡。

「爸妈睡了?」她小声问,声音里带着紧张。

我没回答,直接进门,反手锁上,拉着她走向房间深处的露天风吕。推开木门,热气扑面而来。私人风吕不大,但被雪景环绕,月光洒在热水表面,蒸腾的雾气让一切像梦境。

「这里……?」姐姐瞪大眼,「外面全是雪……会被看到的……」

「这是私人风吕,不会被看到。」我贴在她耳边低语,一边解开她的腰带。浴衣滑落,她赤裸的身体瞬间暴露在冷空气中,乳头因为寒意立刻硬挺,皮肤起了一层细小的鸡皮疙瘩。

我脱光自己,把她抱进温泉里。水温烫得刚好,她轻呼一声,靠在石壁上。那对h罩杯的巨乳半浮在水面上,乳尖若隐若现。

我从后面抱住她,双手捧起她的巨乳,用力揉捏,指缝间挤出大片乳肉。水珠顺着乳沟滑落,滴进温泉里。

「嗯……轻一点……」她低吟,头往后靠在我肩上。

我的肉棒早已硬得发痛,顶在她柔软的臀沟间,上下磨蹭。温泉水让一切变得更滑腻,龟头轻易滑进她的臀缝,摩擦那紧闭的菊穴。

「今天……要开发这里。」我咬着她的耳垂,低声宣布。

姐姐身体猛地一僵。「不要……那里不行……会脏……会痛……」

但我没给她拒绝的机会,从随身小包里拿出润滑液,挤在手指上,缓缓探进她的后穴。

「啊……!」她尖叫,声音在雪夜里回盪,幸好周围无人。

手指慢慢抽插,扩张那从未被触碰的紧窄处。温泉水和润滑液混在一起,让一切顺畅无比。很快,我加到三指,她已经瘫软在石壁上,喘息连连。

「放松,姐姐。你的后穴……好紧好热……」

我拔出手指,让她双手撑在石壁上,翘起肥美的臀部。肉棒涂满润滑液,对准那粉嫩的菊穴,缓缓顶入。

「痛……好痛……拔出去……求你……」她哭喊,泪水滑落。

但我死死抓住她的腰,一寸寸推进。紧窄的肠壁包裹住肉棒,热得像火,绞得我差点当场射出来。

终于,整根没入。她全身发抖,后穴本能地收缩,夹得我倒抽凉气。

我开始缓慢抽插,每一次拔出都带出大量润滑液,插入时发出噗滋噗滋的声音。水面被搅得波浪翻涌。

「啊……啊……好奇怪……后面……被填满了……」她的声音从痛苦逐渐变成异样的娇媚。

我伸手从前方抚摸她的小穴,手指插入那早已湿透的前穴,双穴同时刺激。

「前后一起……要疯了……不要……啊——!」

她第一次后穴高潮了,肠壁剧烈痉挛,夹得我再也忍不住,低吼着射进她的直肠深处。滚烫的精液灌满她的后穴,多到溢出,混在温泉水里飘散。

高潮后,她瘫在我怀里,眼神彻底迷离。

但这只是开始。

我抱她回房,把她放在榻榻米上,让她跪趴,继续从后面插入小穴。这次我打开手机,开始录影——镜头对准她被干到失神的脸,和那晃动的巨乳。

「姐姐,看镜头。告诉大家,你是谁的性奴。」

她起初摇头,但在我猛烈的衝刺下,终于崩溃:

「我……我是弟弟的性奴……小穴……后穴……嘴巴……奶子……全身……都是弟弟的……啊……要去了……」

我录下她每一次高潮、每一次淫荡的告白,直到她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。

凌晨三点,父母还在隔壁熟睡。

我让她穿上浴衣,腰带不系,胸前大开,拉着她走到走廊尽头的公共电话旁——那里有面大镜子。

我从后面插入她,让她双手撑在镜子上,看着镜中自己被干的模样。

「爸妈就在十公尺外,姐姐。你敢大声叫吗?」

她死死咬住手背,压抑呻吟,但小穴却兴奋地绞紧。

最后一次射精,我拔出来,射满她的脸和巨乳,让精液顺着浴衣流下。

回房后,我抱着她躺在被褥里。她蜷缩在我怀中,低声呢喃:

「小浩……我……真的彻底坏掉了……再也回不去了……」

我吻她的额头,轻声道:

「对,姐姐。你已经完全属于我。不只是身体,还有你的心。」

窗外,雪静静地下着。

温泉的热气还在房间里繚绕,这一夜,我们的禁忌,终于刻进了灵魂深处。

:新居的钥匙与永远的枷锁

2026年4月,樱花盛开的季节。

我大学毕业在即,姐姐菊乃兰已经在公司升了职,薪水丰厚。父母以为我们姐弟感情突然变好,于是默许了我提出的「为了上班方便,姐姐带弟弟在市区租房子」的说法。

我们搬进了市中心一间高层公寓的两房两厅顶楼套房。落地窗能俯瞰整座城市的夜景,厨房开放式,卧室有超大kgsize床——一切都是我精心挑选的,为的就是把这里变成我们专属的淫乐巢穴。

搬家那天,父母帮忙把行李送上来,寒暄几句就离开了。门一关上,公寓里只剩下我和姐姐。

她穿着简单的白色t恤和牛仔短裤,长发绑成马尾,额头因为搬东西而微微出汗。那对巨乳在t恤下晃动,乳头的形状隐约可见。

我从背后抱住她,双手直接伸进t恤下方,抓住那对沉甸甸的乳房用力揉捏。

「终于……只有我们两个了。」我贴在她耳边低语,肉棒隔着裤子顶在她翘挺的臀部上磨蹭。

姐姐身体一颤,却没有推开我。「小浩……这里是新家……至少让我先整理行李……」

「整理什么?」我咬她的耳垂,一边把她的t恤往上掀,露出那对白嫩巨乳,「从今天起,这里没有姐姐和弟弟,只有主人和性奴。」

她脸颊瞬间通红,呼吸变得急促。「……是。」

自从温泉旅行后,她已经完全接受了这个称呼。每次我叫她「性奴」,她的小穴就会条件反射地湿润。

我把她转过来,按在落地窗前。外面是繁华的市景,数十层楼下的车流如螻蚁。虽然顶楼很难被看到,但我故意拉开所有窗帘,让阳光和城市的目光毫无遮掩地洒进来。

我脱掉她的短裤和内裤,让她赤裸下身,双手撑在冰冷的玻璃上,翘起臀部。

她的无毛小穴在阳光下晶莹剔透,阴唇已经微微张开,爱液拉出细丝。

我单膝跪下,埋首在她臀间,舌头直接舔上那粉嫩的穴口,吸吮她的蜜汁。味道甜中带腥,熟悉得让我上癮。

「啊……刚搬进来就……嗯……舌头……好深……」姐姐的声音在空荡荡的客厅里回盪,双腿发软。

我舔得更卖力,舌尖插入穴内抽插,同时用手指拨弄她的阴蒂。不出三分鐘,她第一次高潮了,爱液喷了我满脸。

我站起身,脱掉裤子,粗长的肉棒弹出,直接从后面顶入她还在痉挛的小穴。

「啊——!好胀……新家第一炮……就这么深……」她尖叫,臀部本能地往后顶。

我抓住她的马尾往后拉,让她仰头看着窗外的城市,一边猛烈衝刺。啪啪啪的撞击声在公寓里清晰响起。

「告诉我,姐姐。这里是什么地方?」

「是……是我们的家……不,是主人的家……性奴的牢笼……啊……要去了……」

我加速抽插,龟头次次撞击她的子宫口。「大声点,让整座城市听见!」

「我是主人的性奴——!小穴是主人的专属肉套子——!啊——!」

她尖叫着第二次高潮,潮吹的爱液喷在落地窗上,顺着玻璃滑落。

我低吼一声,深埋到底,浓精一股股射进她的子宫深处。

射完后,我没拔出来,就这样抱着她走到客厅中间的新沙发上,让她坐在我腿上,肉棒还插在里面。

「从今天起,家里不准穿内衣。不准穿内裤。随时随地都要准备好让我插进去,知道吗?」

她瘫软在我怀里,点头。「……知道了,主人。」

晚上,我们一起整理房子——或者说,是她在整理,我在旁边玩弄她。

她在厨房擦流理台时,我从后面插入。

她在掛窗帘时,我让她跪下帮我口交。

她在铺床单时,我把她压在床上,用跳蛋和按摩棒双穴齐插,让她连续高潮五次,直到她哭着求饶。

深夜,我们终于躺在新买的大床上。她赤裸地蜷缩在我怀里,那对巨乳贴着我的胸膛,小穴还含着我的肉棒,轻轻收缩。

「小浩……」她第一次用撒娇的语气叫我,「我们……真的要一辈子这样吗?」

我捏住她的乳头,轻轻拉扯。「不只一辈子。直到你怀上我的孩子,直到我们老了,我还要天天干你。」

她沉默片刻,然后主动吻上我的唇,舌头缠绕。

「好……性奴……愿意为主人怀孩子……愿意一辈子被主人干……」

窗外,城市的灯火辉煌。

公寓里,我们的喘息声、呻吟声、肉体撞击声,彻夜未停。

这间新家,从第一天起,就被我们的禁忌与慾望彻底浸染。

再也没有父母、没有外人、没有道德枷锁。

只有主人,和他的专属性奴。

永远。

:怀孕的禁忌喜悦

2026年9月,夏末的台北闷热潮湿,公寓的冷气开到最低,却仍压不住房间里越烧越烈的慾火。

菊乃兰站在浴室门口,手里捏着一根验孕棒。两条鲜红的线条清晰无比。她抬头看我,眼神复杂到让人读不懂——有惊慌、有羞耻、有恐惧,却又藏着一丝连她自己都没察觉的、近乎病态的喜悦。

「小浩……我……怀孕了。」

她的声音轻得像羽毛,却在我耳边炸开惊雷。

我从沙发上站起来,一步步走到她面前,接过那根验孕棒。两条线,确实无误。

六个月前,我们搬进这间公寓后,我就再也没让她吃过任何避孕药。每次内射,我都故意把精液顶到最深处,灌进她的子宫,像在标记领土。那时她还会哭着求我戴套、求我拔出去,但几次之后,她就默认了,甚至在高潮时主动缠紧我的腰,低声呢喃「射进来……全都给我……」。

现在,结果来了。

我把验孕棒放在一旁,双手捧起她的脸,强迫她看着我。

「是我的,对吧?」

她咬着下唇,点头。「……除了你,我没有别人。」

这句话像最烈的春药,让我下体瞬间硬到发痛。

我一把抱起她,直接走向卧室,把她轻轻放在kgsize大床上。她今天穿着一件宽松的白色衬衫式睡裙,领口开到胸下,隐约能看到没穿胸罩的巨乳轮廓。下摆只盖到大腿根,隐隐露出没穿内裤的痕跡——这是她现在的日常「家规」。

我俯身压上去,吻她,从嘴唇到脖子,一路往下。她的呼吸立刻急促起来,手指插进我的头发里,既像推拒,又像拉扯。

「等等……我现在怀孕了……医生说前三个月要小心……」

「我知道。」我抬起头,坏笑着看她,「所以今天只用最温柔的方式,慢慢干到你哭出来。」

我掀开她的睡裙下摆,露出那平坦的小腹——现在还看不出任何隆起,但想到这里面正孕育着我们禁忌的结晶,我就兴奋得发抖。

我分开她的双腿,低头埋进她腿间。她的小穴已经湿得一塌糊涂,阴唇肿胀,爱液拉出晶莹的丝。我轻轻舔过阴蒂,她立刻颤抖着发出娇吟。

「嗯……轻一点……好敏感……」

怀孕后,她的身体变得更敏感。乳头经常胀痛,小穴也更容易湿,每次前戏不到五分鐘就高潮。

我舌头灵活地舔弄,时而吸吮阴蒂,时而插入穴内搅拌。她的爱液源源不断涌出,甜得像蜜。

「啊……要去了……舌头……太厉害了……」

她第一次高潮来得极快,双腿夹紧我的头,小穴痉挛着喷出大量透明爱液。

我直起身,脱掉衣服,肉棒早已青筋暴起,龟头肿胀得发亮。我握住茎身,在她湿润的穴口来回摩擦,就是不进去。

「想要吗?性奴。」

她红着脸,点头。「想……主人……插进来……」

「求我。」

「求主人……用大肉棒……插进怀孕的性奴小穴……轻轻地……慢慢地干我……」

我满意地一笑,缓缓顶入。这一次我没像以往那样粗暴,而是寸寸推进,让她感受每一分被撑开的感觉。

她的穴肉热热地包裹上来,比平时更软更湿,像绒布一样吸吮。怀孕让她的内壁变得更丰富的水润,滑腻无比。

「啊……好满……主人进来了……子宫……感觉到主人了……」

我开始缓慢抽插,每一下都顶到最深,但力道控制得极轻,像在爱抚。同时伸手揉捏她的巨乳——乳房因为怀孕胀大了至少一个罩杯,沉甸甸的,乳头顏色也变得更深更敏感。

「奶子……好胀……轻一点……会出奶的……」

我低头含住一颗乳头,轻轻吸吮。果然,一丝甜腻的初乳渗出,我一口吞下。

「嗯……!」她尖叫着第二次高潮,小穴剧烈收缩,夹得我差点射出来。

我抱起她,让她坐在我腿上,面对面骑乘。这姿势能让我清楚看到她的表情——眉头微皱,嘴角抽搐,眼中满是迷乱与幸福。

她主动扭腰,上下套弄,巨乳在我眼前晃动出诱人的乳浪。

「主人……孩子……在里面……感觉到你在顶他……」

这句话彻底击溃我的理智。我抱紧她,加快速度,但仍控制力道,深而缓地抽插。

「他会知道,爸爸有多爱干妈妈的小穴。」

「啊……啊……好深……子宫口……被顶开了……」

她连续高潮三次,爱液把我们交合处湿得一塌糊涂。

最后,我把她放躺下,从正面深埋,吻着她的唇,低吼着射精。

浓稠的精液一股股喷进她的子宫,像在给那个小生命洗礼。

射完后,我没拔出来,就这样抱着她,让肉棒堵住穴口,不让一滴精液流出。

她瘫软在我怀里,手指轻抚我的背,声音沙哑却满足:

「主人……谢谢你……让我怀上你的孩子……」

我吻她的额头,低声道:

「这只是第一个。以后,每年都要让你怀一次。让你永远挺着大肚子,被我干到高潮。」

她羞涩地笑了笑,第一次主动吻我。

「好……性奴……愿意为主人……生一堆禁忌的孩子……」

窗外,秋风吹过。

公寓里,我们的喘息声久久不散。

这份怀孕的喜悦,染着最深的禁忌色彩,却也最甜美、最炽热。

从此,我们的堕落,不再只是肉体。

而是血脉相连,永远无法分开。

:孩子的出生与新生的禁忌

2027年5月,初夏的阳光透过医院的落地窗洒进產房,暖得像一层薄薄的蜜。

菊乃兰躺在產床上,长发被汗水浸湿贴在脸颊,脸色苍白却又泛着母性的红晕。她抓住我的手,指甲几乎掐进我的肉里,每一次宫缩都让她发出低低的呻吟。

「小浩……痛……好痛……」她的声音沙哑,却仍带着那种让我魂牵梦縈的娇媚。

我俯身吻她的额头,低声在她耳边说:「再坚持一下,性奴。马上就能看到我们的宝贝了。」

医生和护士都在场,却没人知道,这孩子是亲姐弟乱伦的结晶。我们对外说是姐姐「未婚怀孕」,我只是「贴心陪產的弟弟」。父母虽然震惊,但最终还是接受了这个「意外」,只以为姐姐在外面有过短暂恋情。

十个小时的煎熬后,一声响亮的啼哭划破產房。

「是个男孩!很健康!」医生抱起那个小小的、满身胎脂的婴儿,递到姐姐怀里。

兰看着孩子,眼泪瞬间夺眶而出。她轻轻抱住他,小声呢喃:「宝贝……妈妈终于等到你了……」

我站在一旁,看着这一幕,心里涌起前所未有的复杂情绪——狂喜、佔有、罪恶、满足,全都混杂在一起。这孩子有我的血,有她的血,是我们最深的禁忌最美的证明。

三天后,我们出院回到公寓。

兰的身体因为生產还很虚弱,医生叮嘱一个月内不能同房。但我看着她穿着宽松哺乳睡衣喂奶的模样,慾火还是压不住地往上烧。

她的乳房因为涨奶胀得更大,i罩杯都快包不住,乳头深褐,时不时渗出乳白色的奶水。孩子吃饱睡着后,她会偷偷用吸乳器把剩馀的奶吸出来,倒掉——那是她最后一点倔强,不想让我碰。

但我怎么可能放过。

孩子被安置在婴儿房睡着的那晚,我走进主卧,把门反锁。

兰躺在床上,睡衣领口大开,巨乳半露,乳头上还掛着一滴奶珠。

我爬上床,轻轻含住那颗乳头,舌尖一舔,甜腻的乳汁立刻涌进嘴里。

「啊……不要……那是给宝宝的……」她惊醒,低声抗议,却因为產后虚弱推不开我。

我吸得更用力,另一手揉捏另一边的乳房,奶水从指缝喷出,浸湿床单。

「从今以后,你的奶也是我的。」我抬起头,嘴角沾着她的乳汁,「宝宝吃剩的,全都要喂给主人。」

她红着脸,咬唇不语,但身体却诚实地软了下来。

我没插入,只是让她躺在床上,用巨乳夹住我的肉棒乳交。她的乳沟滑腻腻的,满是奶水和我的前液,套弄起来格外舒服。

「主人……轻一点……奶子好胀……」她低吟,双手捧着自己的巨乳,主动上下挤压。

我低吼着射了,浓稠的精液喷在她脸上、脖子上、乳房上,和她的奶水混在一起,淫靡至极。

她喘息着,用手指刮起精液,迟疑片刻,还是放进嘴里舔乾净。

「好乖。」我吻她,低声道,「等你身体恢復,我要再让你怀第二个。」

一个月后,医生復诊说可以恢復性生活。

那天晚上,孩子早早睡着。我把兰抱到客厅落地窗前,让她双手撑在玻璃上,翘起臀部。

產后的她,身材更丰满了。腰肢依旧纤细,但臀部更圆润,小穴也因为生產变得更柔软多汁。

我从后面缓缓插入,感受那熟悉又陌生的紧窄。

「啊……好久没……进来了……」她颤抖着呻吟,头发散乱地披在背上。

我一边抽插,一边伸手从下方揉她的巨乳,奶水被挤得喷洒出来,滴在地板上。

「性奴,告诉我,你现在是什么?」

「我是……主人的性奴……是主人的奶牛……是主人的育种母畜……啊……好深……」

我加速衝刺,肉棒次次顶进子宫口——那里因为刚生產过,还微微张开着,像在邀请我更深的佔有。

「我要再射进去……让你再怀一次……」

「射吧……主人……全都射进来……让性奴再怀上主人的孩子……」

我低吼着内射,滚烫的精液灌满她的子宫。

射完后,我抱着她坐在沙发上,让她跨坐在我腿上,肉棒还插在里面。

她靠在我胸前,手指轻抚我的脸,眼神温柔得像水。

「小浩……谢谢你。给了我这么完美的孩子……给了我这么疯狂却又幸福的人生。」

我吻她的唇,低声道:

「这还不是结束。我们要生更多。让这个家,永远充满我们的禁忌。」

窗外,夏夜的星空灿烂。

公寓里,婴儿的呼吸声安稳,奶香与精液的气味交织。

我们的堕落,终于开出了最美的花。

而这朵花,将永不凋零。

:悬空调教与彻底的臣服

2027年8月,孩子满三个月,已经能安稳地整夜睡觉。兰的產后身材完全恢復,甚至比怀孕前更丰腴诱人——腰肢依旧纤细,臀部却更圆润挺翘,巨乳因为哺乳而胀大到j罩杯,乳头经常胀得发痛,轻轻一碰就渗出奶水。

这天晚上,我提前把孩子哄睡,确认婴儿房监视器一切正常后,走进主卧。

兰正跪坐在床上,穿着我为她准备的黑色蕾丝情趣吊带袜,胸前只有两条细带勉强遮住乳头,巨乳大半暴露。下身是开档设计,无毛的小穴和后穴完全裸露。她低着头,双手放在膝上——这是她现在的「待命姿势」。

我从衣柜深处拿出准备已久的道具箱:粗糲的红色麻绳、日式吊环、灌肠器、大号按摩棒、金属跳蛋、口枷、眼罩,还有几瓶润滑液和浣肠液。

看到这些,她的身体微微一颤,脸颊瞬间泛红,却没有退缩。

「主人……今晚……要玩什么?」

我笑了笑,把吊环固定在天花板的隐藏鉤子上——这是搬进公寓时,我就特别要求装修师傅预留的。

「今晚,把你吊起来,慢慢调教。让你彻底明白,你的身体,每一个洞,每一滴液体,都属于我。」

我先让她戴上眼罩,世界陷入黑暗后,她的呼吸立刻变得急促,皮肤泛起细小的鸡皮疙瘩。

我用麻绳熟练地綑绑她——先是胸部绳缚,把那对硕大的巨乳勒得更突出,乳根被绳子挤压,乳头硬挺挺地翘起,像两颗熟透的葡萄。然后是菱形缚,从肩膀到腰肢,再到胯下,绳子深深勒进她的阴唇和臀缝,把小穴和后穴完全分开暴露。

最后,我把她的双手反绑在背后,双腿折叠绑成字形,让她整个人呈现一种完全敞开、无处可躲的姿势。

绑好后,我把主绳穿过吊环,缓缓拉起。

兰的身体离开床面,被吊在半空中,距离地面约五十公分。她的体重全靠绳子承担,绳结正好压在敏感部位,每一次轻微晃动,都会带来刺激。

「啊……好紧……绳子……勒进去了……」她低吟,奶水因为挤压从乳头渗出,滴落在地板上。

我站在她面前,欣赏这幅绝美的画面:她赤裸悬空,巨乳被勒得肿胀,乳头滴奶,小穴因为绳子勒迫而微微张开,爱液已经开始流淌。

第一步,灌肠。

我拿来灌肠器,注入温热的浣肠液,管口对准她的后穴,缓缓推入。

「不要……主人……好胀……肚子……要撑坏了……」她哭喊,身体在半空扭动,绳子勒得更深。

我注入满满两千毫升,直到她的小腹微微鼓起,才拔出管子,用一颗中号肛塞堵住后穴。

「忍着,不准漏出来。」

她咬紧牙关,泪水从眼罩下渗出,身体因为胀痛而颤抖。

第二步,玩具放置。

我拿来两颗金属跳蛋,一颗塞进她湿透的小穴,一颗贴在阴蒂上,用医用胶带固定。然后开啟遥控器,中档震动。

「嗯——!」她尖叫,身体猛地绳子晃动,奶水喷洒而出。

我又拿出一根粗大的按摩棒,涂满润滑液,缓缓插入她的小穴,和跳蛋一起,把她撑得满满当当。

「太满了……小穴……要裂开了……啊……震动……好强……」

我把按摩棒固定在绳子上,让它不会滑出,然后把震动调到最高。

第三步,口枷与乳头夹。

我给她戴上带洞的口枷,让她无法闭嘴,口水顺着嘴角流下。然后在两颗肿胀的乳头上夹上带铃鐺的乳夹。

每一次身体晃动,铃鐺清脆响起,奶水被夹得喷射。

我退后几步,坐在床边的椅子上,欣赏她悬空挣扎的模样。

她被绳子吊着,完全无法着力,只能无助地扭动。灌肠液在肠道里翻腾,玩具在体内疯狂震动,乳头被夹得又痛又爽。

「主人……求你……要去了……高潮……忍不住了……」

不到十分鐘,她第一次高潮了。小穴剧烈痉挛,大量爱液喷出,按摩棒被夹得嗡嗡作响。

我走过去,轻轻拍她的臀部。「这才开始。忍着,不准停。」

接下来的一小时,我不断调整玩具强度,时强时弱,让她处于高潮边缘。每次她快要高潮,我就关掉震动,让她哭着求我。

「求主人……让性奴高潮……性奴是主人的玩具……随便主人玩……」

我又注入一次灌肠液,这次加了轻微的刺激药剂,让她的肠道更敏感。

她哭喊着连续高潮五次,奶水、爱液、口水混在一起,把地板湿了一大片。

最后,我解开部分绳子,让她保持悬空,但后穴的肛塞拔出。

灌肠液混着润滑液喷射而出,她羞耻地尖叫,却同时迎来最强烈的一次高潮。

我终于把她放下来,抱在怀里,解开眼罩和口枷。

她瘫软如泥,满身液体,眼神彻底空洞,却又带着病态的满足。

「主人……性奴……彻底坏掉了……再也离不开主人了……」

我吻她的唇,把她抱到浴室清洗乾净,然后抱回床上。

孩子还在隔壁安睡,监视器显示一切正常。

我抱着她,让她枕着我的手臂,肉棒轻轻顶在她腿间。

「这只是开始。以后,每个月都要这样调教一次。让你永远记得,你是我的。」

她主动吻我,低声呢喃:

「是……性奴永远是主人的……身体……灵魂……全都献给主人……」

窗外,夏夜的蝉鸣不绝。

公寓里,我们的禁忌,越来越深,越来越疯狂。

却也,越来越无法自拔。

:悬空的狂欢与主动的沉沦

2027年10月,秋夜的凉风从半开的落地窗吹进公寓,却吹不散卧室里越发浓烈的淫靡气息。

孩子已经四个多月,睡得极沉。监视器显示他小小的胸口规律起伏,我关掉灯光,只留下一盏昏黄的床头灯。

兰跪在床上,早已习惯性地进入待命姿势——双手放在膝上,巨乳因为哺乳期而胀得惊人,乳头深褐,轻轻一碰就渗出奶水。她看着我手里的红色麻绳,呼吸明显急促起来。

「主人……又要吊我吗?」

「对。」我走过去,捏住她的下巴,「上次你高潮到失神,这次我要让你吊在半空,被我干到求饶,然后……让你自己动。」

她脸颊瞬间烧红,却乖乖点头。

綑绑过程比上次更快更熟练。胸绳勒紧她的巨乳,让乳肉从绳结间挤出诱人的弧度;胯下绳深深陷入阴唇,把小穴和后穴完全分开;双手反绑,双腿折成字。

吊环拉起,她整个人再次悬空,这次我把高度调高,让她的脚尖勉强能碰到床沿——这样她能稍微借力,却又不足以完全支撑。

绳子勒进敏感部位,她一晃动就发出低低的呻吟,奶水从乳头滴落,在地板上溅起细小的水花。

我没急着上玩具,先拿来润滑液,涂满她的小穴和后穴,指头探进去扩张。

「嗯……主人……手指……好深……」

扩张完毕,我站到她面前,脱掉裤子,粗长的肉棒弹出,龟头已经肿胀发亮。

我抓住她的臀部,调整角度,龟头顶住她湿润的穴口,缓缓推进。

「啊——!」她尖叫,头往后仰,长发在半空甩出弧线。

悬空的姿势让插入角度极深,肉棒毫无阻碍地一插到底,顶开她的子宫口。

她的体重全靠绳子,稍微一晃,肉棒就在穴内搅动,带来剧烈的刺激。

我开始抽插,双手抓住她的腰,猛烈撞击。每一次拔出都带出大量爱液,插入时发出噗滋噗滋的水声。

「太深了……主人……在半空……要坏掉了……啊……子宫……被顶穿了……」

她的巨乳疯狂晃动,奶水喷洒,像两道白色的喷泉。我低头含住一颗乳头,用力吸吮,甜腻的乳汁涌进嘴里。

悬空让她完全无法逃脱,只能承受我每一次的衝刺。绳子勒进阴唇,摩擦阴蒂,双重刺激下,她不到五分鐘就第一次高潮了。

「要去了……主人……性奴要高潮了——!」

小穴剧烈痉挛,潮吹的爱液喷了我满腹,顺着大腿流下。

我没停,继续猛干,让她连续高潮三次,直到她哭喊着求饶。

「主人……饶了我……小穴……受不了了……」

我停下动作,肉棒还深埋在她体内,低声问:「想不想自己动?」

她喘息着,泪水滑落,却点头。「想……性奴想自己……伺候主人……」

我微微降低吊环高度,让她的脚尖能更稳地碰到床沿。然后抓住她的腰,固定住她的位置。

「动吧。用你的小穴,自己套主人的肉棒。」

兰咬紧下唇,开始用力扭腰。

悬空的姿势让她每一次动作都极其吃力,但也极其刺激。她前后摇摆臀部,让肉棒在穴内进出;又试着上下抬臀,虽然幅度不大,却能让龟头次次刮过g点。

「嗯……啊……好难……但好爽……主人的肉棒……在性奴里面……跳动……」

她越动越熟练,渐渐找到节奏,主动女上位般疯狂套弄。巨乳晃出乳浪,奶水四溅,铃鐺般的声音在房间回盪。

我伸手揉捏她的乳头,拉扯乳夹,让她痛爽交加。

「主人……看着我……性奴在半空……自己干自己……好羞耻……但好舒服……」

她尖叫着又一次高潮,这次小穴夹得极紧,我再也忍不住,低吼着射精。

浓稠的精液一股股喷进她的子宫深处,多到溢出,顺着交合处滴落。

高潮后,她瘫软在绳子上,满身汗水、奶水、爱液和精液,眼神彻底迷离。

我慢慢把她放下来,解开绳子,抱进怀里。

绳痕在她雪白的肌肤上留下红红的印记,像一幅淫靡的艺术品。

她蜷缩在我胸前,声音沙哑却满足:

「主人……性奴……连吊在半空……都学会主动了……真的……再也离不开主人了……」

我吻她的额头,轻声道:

「对,你永远是我的。无论吊在哪里,无论什么姿势,你的小穴永远都要为我张开。」

窗外,秋月皎洁。

公寓里,我们的喘息久久不散。

禁忌的火焰,越烧越旺,再无熄灭之日。

:主动的饥渴与无处不在的交合

2028年1月,孩子即将满八个月,已经会翻身、会爬,兰的母性光辉越发耀眼,但在那温柔的母亲外表下,藏着一头被我彻底驯服的雌兽。

这几个月来,她的身体完全适应了「性奴」的身份。不仅不再抗拒,反而开始主动——只要孩子睡着,她就会用那种湿润的眼神看我,轻轻咬唇,暗示她想要。

今晚,孩子早早入睡。我坐在客厅沙发上看书,兰从厨房端来一杯热牛奶,穿着一件极短的丝质睡裙,下摆只盖到大腿根,里面什么都没穿。

她把牛奶放在茶几上,没有立刻离开,而是直接跨坐在我腿上,面对面抱住我的脖子。

「主人……今天……性奴好想要……」

她的声音软得像棉花糖,臀部已经开始在我的大腿上轻轻磨蹭。我能感觉到她小穴的热度和湿润,隔着我的家居裤渗进来。

我放下书,双手抓住她的臀肉,用力捏了一把。「这么饥渴?孩子才睡半小时。」

她红着脸,却主动吻上我的唇,舌头灵活地探进来搅拌,同时伸手拉开我的裤链,把早已硬起的肉棒释放出来。

「嗯……主人的……好烫……」她低吟一声,抬起臀部,对准穴口,缓缓坐下。

噗滋——

湿润的小穴毫无阻碍地吞没整根肉棒,她满足地叹了口气,双臂环住我的脖子,开始上下套弄。

「啊……好满……主人进来了……」

她在客厅沙发上主动女上位,臀部前后扭动,腰肢像水蛇般摆盪。那对j罩杯的巨乳在我眼前晃动,乳头蹭过我的胸膛,奶水渗出,浸湿她的睡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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